“哪家公子呢?”月白起了兴趣,自然要问一问。徒留站在身后的姜姒音不言不语、没了声响。
还能有哪家的公子,自然是已逝了好些年的那位长公主的小儿子叶莱新呐!咳haì,可惜身子不太好,不然就凭圣上当年对于这个幼妹的照拂,如此圣恩怕早已官居上品、声名显赫了!哪里还轮得到区区一个闺中密友家的女儿捡漏呢!
嘚,还是个过继来的侧家姑娘!
姜姒音越想越气,可转念一想那位叶家小儿郎娘胎带病、身子虚弱,就跟那位昭如乡君一般、都是活不长久的人来,她这才稍稍稳了心神。
“当然就是!”徐阁阁的音量猛地一拔,可名字到嘴边却又给咽下了。
“就是谁?”赵伊姝歪了脑袋、紧盯着她肉嘟嘟的小嘴来。
“就是…就是……叶家的那个小少爷……”
话至如此,徐阁阁别的也说不出了,倒是赵伊姝一拍大腿,直道自己明了。
“不就是那个叶莱新嘛!我又不是不知道他!都定了亲的,又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呢!真是!”赵伊姝一得解,立刻就从徐阁阁的身边撤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子。可不怎么知晓京都城内风闻的温二姑娘却如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左右各瞧着问着:“哪家的公子来?叶家?是那个驸马爷的叶家吗?”
“可……那也毕竟是定了亲的嘛……”徐阁阁嗫嚅道。
“那不就好了嘛!反正到最后他都是要娶你的!你也都是要嫁给他的!迟早要做夫妻的!”赵伊姝小腿一翘、左右晃起来。
“诶?叶家?叶家不是跟王太保家有姻亲的嘛,怎么又跟徐家定亲了?”月白依旧左右游神中,只有一旁的柳锦湖伸了手、将她迎到了身边。
“月白呐,你家离的远,不常听京城城里的事。嫁去王家的是叶家的大姑娘,跟徐员外定了亲的则是叶家的小儿子,也就是那位叶莱新叶公子。”
“哦,原是这般。那这岂不是好事?”月白肚里的坏水翻江倒海,连忙用胳膊捣了捣徐阁阁,又故意压低了声音打趣她:“正好,新郎新娘先见个面、处处感情嘛!”
徐阁阁却小嘴一咧直嚷着“你们不懂!”,将月白的胳膊给甩开了,然后将红彤彤的小脸往胳膊里一埋、就等着学儒过来讲课了。
“哼。”月白不解她为何突然又恼了自己,只好悻悻而归,故意道她不识趣,可上课时还是偷偷塞了一把炒熟的榛子过去、用来求和。
徐阁阁瞟她一眼,可底下还是喜滋滋地将榛子接了过去。
嘚儿,喂猪专业户又开启了投食、喂食模式!
这还是她从家带来的存货,用来奉承徐阁阁一人也是绰绰有余的。毕竟冬天,她最爱窝在软塌上一边吃榛果栗子,一边看画本子了。
到了晚上,吃人嘴软的徐阁阁自然又跑去了月白和锦湖的房间里,绕着圈儿地讨食。没得办法,自己现在这个父亲早已跟书院打好了招呼,连每日的饭菜都要比之前的少一半!每天学堂上下来,她早已饿的头晕眼花了。月白觉得这般减法很是不对,所以每到晚上总是很慷慨地抓一小把榛子给她,顺带着还会分她一两颗栗子。
徐阁阁每晚吃到东西都幸福的不行,往常都要缠着月白多要些,可今夜却主动撇开不吃糖水栗子了。
“怎的了?肚子不舒服?”月白问着,小手就摸上了徐阁阁圆滚滚的肚子。
“没有没有,”徐阁阁连忙摇头,“俺只是……只是我觉得我不能再吃了,他……他说了,他不喜欢肥的……”
“他一个病榻子还这般挑?”月白有些恼,嘴上自然对病人也不客气起来,“再说,肥怎么了?都要像仙英殿的沁美人一般细腰长腿吗?肥可有那些瘦子学不来的丰腴之美呢!”
“也不是啦,他…他只是不喜欢我而已……月白你别这样说他了,我听着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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