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成绩以及入院名单就张贴出来了。
月白原本在外头根本看不着,后来听见前头伊姝的声音,这才费劲挤了进去。
“太好了!太好了!咱俩不仅都进来了!而且还是同一个班呢!”
“那屋子呢?分到了同一个屋吗?”月白一边急急问她,一边扫着名单。
“这!这儿呢!”赵伊姝忙指了给月白看,“可惜同院不同屋呐!”
月白循着伊姝的手指细细看去,见自己名字后面跟着的并不是姜姒音,不由得轻松一呼,忙扭头问她:“同院也很不错了,跟你一屋的叫什么名儿?”
“我不认识,好像是叫徐阁阁的。你那屋的呢?”赵伊姝没放心上,左右摇了摇头,又问了月白。
月白看了看那名字,觉得熟悉却又对不了长相,也只好摇头道曰:“我也不认得,是个叫柳锦湖的姑娘。”
谁知一听此名,身侧的赵伊姝立刻惊讶到说不出话,直拿手拍着月白的肩头、一脸复杂。
“怎的了?你认得她?”月白不解。
“我…我不认得!可柳锦烟你总听过吧?”赵伊姝急了,忙将她从人群中拉出来说话,“柳锦烟呐!端淑妃柳氏的侄女!柳相的女儿!就那个行事跋扈张扬,当街打了人静安县主贝欣欣又泼了人家一杯热茶的柳锦烟啊!”
这下,月白才认出了人,忙长吁了一句“哦”,只是话音到后面却愈发死气。
要说为啥,还不是因为,柳相的女儿今年也要来云起读书!
况且尹相主新政变革,柳相是持全权反对态度,云起那帮老学儒自然对他是恭敬如宾,恨不得要同他穿一条裤子。
自然,对他女儿也是极好的。
“是她!是她呀!”赵伊姝持续使眼色,顾不着月白阴沉了半边的脸问她曰:“那柳锦湖是她妹妹?”
伊姝点点头,回顾四周,将月白拉近了同她耳语道:“庶妹罢了。听说这柳锦湖经常受柳锦烟的欺负,打骂、跪罚实属平常,还经常不给她饭吃。据说本人也是长得面黄肌瘦、毫无生气的。总之,你若跟她住,有她嫡姐在,还是少打交道的好!”
“唉,她也是个可怜人!总归跟我住一块了,我也没必要故意不理睬人家啊……”
月白叹气,转身要去收拾行李好挪去新院子。一旁的赵伊姝则连忙跟上去,缠住她的胳膊,月白避不及只好任由她去。
“我想着,要是她人不错,朋友呢也不是不可以做。况且她是跟我住又不是跟她嫡姐住,咱小院里头只管安安生生学习就可以了!对了,她嫡姐不跟咱们一个院儿吧?咱院还都有谁呢?”
月白话至此处,两人都停了下来。怎奈赵伊姝也不清楚,只摇摇头说:“不清楚,但肯定还得有两房的四位姑娘来。话说咱淞阁院到底在哪儿啊?其他人的都是秀林、桃斋、青山这三大区里的小院子,怎么偏偏到咱们这就独一支的淞阁呢?”
“嘶……”月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深想于是又呼了出来。
千万不要被人搞啊,她祈求道。
一旁的赵伊姝见她表情不对,忙问她为何,却被月白的一抹苦笑给压下了。
“无事。”她搪塞过去,弄得伊姝也没了继续问下去的意思。
只可惜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当苏梅携着大小包裹和二姑娘一路问过来、到淞阁院的门口站定时,一瞬间,两人面面相觑、犹如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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