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原本要以讨钱来斥退这些人的小九九,谁知朱学究顺势而为、直接给月白在学堂安了另一处活儿来——让她在学堂给小娃们做加餐点心。
自然,是有工钱的。
“学究您不会真觉得我会答应吧?”
“要不然呢?”
月白听此言则轻哼一笑问道:“多少钱?”
“待遇还是挺优厚的,毕竟是由孙家出这份银子。你猜猜多少钱?”光易答。
“哼!大丈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
未待她说完,就见光易嘴角裂开了淡淡笑意,轻声道了一句:“一月两吊钱。”
“这么多。”月白一惊。
“可不包括采买费哦!”
“那要我做什么呢?”月白忙问。
“一天两次,上午辰巳之交,下午未申之交,做些点心零嘴的,喂饱小娃们的肚子就好。”
月白听后想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金钱的诱惑,点头应下了。
“成!我接了!”
光易对此很满意,饱含温婉的眉角此刻存满了笑意,满心打量起月白酿酒的主意来。
最后自然是她得逞了!
以半吊钱换了三罐青梅酒。
眉毛一挑,得逞的光易一扬头就回学堂教书去了,留下月白这小财迷掰着手指头细细打算日后的存银。虽说两吊子钱里包括采买费,但余下来月白净赚半吊子钱也是可以的。
再说能赚钱就成,她做东西给娃娃们,娃娃们开心她也开心、也不全是为了钱。
这么一做,月白还当真做到了冬初,就连中秋的月饼也是由她一并包了的。可是到了后面连换上棉芯褂子都嫌冷的日头,也是时候去云起书院报道了,纵然还有一个入学考试。
光易戴了个灰鼠锦毛的围脖,这怕是她一身素净下唯一一件透着满满铜臭味的物件。没得办法,围脖是京都城那位特地托人给她送来的,她不围倒显得不重视这份情意了。
自然,惹得月白一路上都满脸坏笑地打量她。最后,忍不住的光易只好开口问了一句:“如何?”
“不如何不如何,”月白谄笑,眼底却满是戏谑之意,“这围脖瞧着挺精致的呢!”
“我瞧着它分量足便围了,正好书院靠北,这时候肯定正刮北风呢!”
“是什么分量足啊?情意吗?”
月白明知故问,惹得学究小脸一红、伸手就搡了她。
“说什么呢?”
“说的实话呐!”月白故意找打。
“胡闹!”惹得光易又搡了一下她。
这下,倒让月白咯咯笑了好久。
“笑作甚?那般好笑吗?”
月白笑到捂肚子,眼泪都飙出来了。
“学究怎么……怎么还不许人说呢?您啊,桃花浮面春风意了呢,遮又遮不住的……”
“不许打趣我!”
“好好,不打趣不打趣!”月白乖乖应下,可笑意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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