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白,咱去院子里说!”
这预感不对劲。温月白隐隐担心。但碍于夏学士过于凛冽的眼神,她还是强忍不愿,塔拉着鞋走了出去。
“温月白,我问你,要是将士临阵怕了如何?”
“自然有些人会做逃兵,有些人不会。”
“逃的多还是继续杀敌的多?”
“这我怎么知道,肯定怕的人是最多的呗。”
“如果是你,你会逃吗?”
“我?女人又不上阵杀敌,我也没机会做逃兵啊。”
“谁说女人不能上阵杀敌,我给你讲的穆桂英挂帅、花木兰从军都去哪里了?!”
“要么是前朝,要么是民间传闻,如果有早都有了。”
“无论有无,你信不信?信,则有;否,纵然有也无。”
夏学士顿首,望着温月白接连说道:
“我知你聪明,可你偏不好学,空有一副好头脑却不读书不修身养性治国平天下,等着将来相夫教子,憋屈在宅院里一辈子吗?”
“凭什么女儿家就要相夫教子不能上阵杀敌!”
“男人说女人不行也就罢了,怎么连女人也不相信女人呢!说到底,男人女人不都是女人生的嘛!要是能选男儿身,我早就是驰骋沙场的好男儿了!”
“说到这我就气,这木棒给你,接住!”
一拳粗三尺长的木棍掷下来,极沉,温月白差点没接住。
“老…老师,这是…要干嘛?
“我决定了!以后每日带你晨练晚练,早起练棍剑,晚出练拳脚!本来还想找个借口诓你的,这下可好,你直接给我了。”
“啊?不不不…我为什么要练……我我爹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我擅自决定的,再说这对你身体好,你爹爹娘亲定会同意。”
“可…可是……”
“可是什么?”
“没…没什么。”
这场角逐,还未开始,就已结束。夏学士说的对,在她爹娘面前,一旦涉及强身健体之事,月白便丧失任何话语权。
“那好,卯时起床,一刻开练,辰时结束。下一段酉时开始,戌时结束。给你留足吃饭洗漱读书看月亮的时间,不用感谢。”
得嘞,被安排的妥妥当当。温月白有种身在刀俎任人宰割的难言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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