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木抓起电话,拨通了门岗,说:“今晚,不管什么时候,一班长要进来的话,就立刻放他进来!”
“哈依!”
杉木放下电话,眼睛里射出绿荧荧的光。
一班长选了四名精壮的特工,来到秦淮河边。他看到一个黑影,他拍了三下巴掌。
黑影拍了两下巴掌。
一班长走过去,低声问道:“武奎宋可离开了?”
黑影是一班长安排跟踪武奎宋的特工,他说:“没有!三个人都没有出来。”
一班长看了看手表,是夜里十一点!他说:“一个小时后行动。”
在寒冷的夜里,一班长带着几个人分散在这栋房子的周围监视着。
一阵风吹来,一班长缩了缩脖子,将风衣的衣领捏了捏,又伸手在嘴前哈了几口热气,手指头才稍稍有了点感觉。
十二点到了。
一班长一挥手。
一名特工迅速翻过院墙,悄悄地打开了院门。
一班长留下一名特工在外面放哨,带着人悄悄地溜进了院子里。
那特工这时已经打开了客厅的大门。
一班长和几个特工迅速溜了进去。
屋里暖和多了啊!
一班长知道客厅两侧各有一个房间,便一挥手。
两名特工分别去开两个房门。
这时,一班长闻到一股味道,很淡!隐隐约约的,他突然感觉心跳加快,咽喉发痒。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晕倒在地。
在外面警戒的特工有点紧张,他站在院门口,朝两侧分别警戒着。
院门打开了,那特工一看,院子内一个黑影在向自己招手。
那特工掂着脚,走进了院子。
“噗!”
突然,火光一闪,他失去了意识。
客厅内的灯亮了。
徐千湖、胡大伟、毛德安三人在用绳子勒死五个晕倒在客厅里的鬼子。
余则成、武奎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余则成说:“二哥,你马上上船。先一步离开南京!”
武奎宋来到这里之后,才知道有人跟踪自己,他大惊失色!直到看到了余则成,他的心才稳定了一点。
余则成虽然没有判断出杉木会杀死武奎宋,但他跟武奎宋俩约定了离开南京的线路,他当然会派人给武奎宋断尾。
在断尾中,余则成发现有人跟踪,他便调整计划,将计就计。
徐千湖手里有一种迷魂香。他一直躲在楼上,鼻孔和嘴里塞着解药看到鬼子翻过院墙之后,便用吹管将迷魂香吹到客厅内。
迷魂香很快就扩散开来了。
五个鬼子神不知、鬼不觉地中招了。
清晨三点
桥本商社隔壁的二层楼院子门口出现三名日本特工。
走在前面的“一班长”伸手敲门。
站在二层楼上的鬼子哨兵问道:“你是谁?”
“一班长”回答说:“我是经济课的一班长龟田!”
那哨兵走了下来,打开院门上的小窗口。
“一班长”龟田出示了证件。
那哨兵检查了证件,又用电筒照了照“一班长”的脸,发现基本差不多,便打开了门。
“一班长”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跟在“一班长”身后的一个矮个子突然举起了手中的枪,朝着一个窗口扣动了扳机。
“噗”
火光一闪,那窗口上鬼子暗哨的脑袋开了瓢。
哨兵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另一个人开枪了。
“噗!”
又是火光一闪,子弹从那鬼子的下巴射入,从天灵盖上穿出。
那鬼子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便结束了生命。
开枪者是汪直江,他伸手抓住那鬼子的胳膊,将他轻轻放下。
当然,“一班长”是余则成,矮个子是王千滚。
在秦淮河那房子里换装时,余则成看到了一班长的证件,又按照一班长的面相稍稍化了装。
扈林升早就查明了鬼子这个据点内有暗哨,本来,余则成觉得要花费一番功夫拿下的。哪知道一班长送礼上门,不收白不收。
有一间房子开着灯。
余则成用万能钥匙打开了亮着灯的监控室。
里面两个鬼子在睡觉。
一个鬼子戴着套头耳机。
那鬼子感觉到门被打开了,他一回头。
“噗!”
火光一闪。
那鬼子连同椅子就要翻倒在地。
王千滚身子一闪,便冲了过去,扶着椅子慢慢放下。
汪直江抬手两枪,将两个睡觉的鬼子干掉了。
余则成仔细看了看,他内心里骇然!鬼子竟然在这里给桥本商社安装了监听。
不仅如此,余则成查看了电线,发现鬼子从这间房子里接了两根电线到桥本商社。
也就是说,桥本商社的警报器用电是这边的。就算是自己剪断了桥本商社的电线,警报器仍然会响
余则成随即剪断了这间房子的外接电源。
照方抓药,余则成又干掉了另外两个观察点里的鬼子。
余则成看到躺在脚下的鬼子的尸体,他说:“唐纪元,今日要为你送来五十个鬼子的奴隶!请你收下!向你许下的诺言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余则成知道,接下来在桥本商社才是真正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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