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行李箱里传来类似风穿过孔洞的声音。
谢盛知道,这是行李箱哭的声音。
“这家伙似乎很久没有哭过了,可是为什么哭呢?”
谢盛很快将房间里收拾干净,可是想要完全消除气味,需要不少时间。
对于他过于灵敏的嗅觉来说,这气味实在是难以忍受。
谢盛走到通向后院的窗户前,脚尖轻轻用力,身体像片羽毛一样,落在窗台上。
伸出双手抓着窗框,手臂用力,人已经站在房顶上。
看着房顶上的尘土和落叶,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
轻轻抖动几下,房顶上那些尘土和落叶被一股旋风卷起,向远处飞去。
这阵旋风看起来清清淡淡,其实力量异常猛烈,远远超过看起来这般平静。
谢盛蹲下来,拿手帕擦拭房顶,手帕连点灰都没有沾上。
他满意的点点头,横躺在房顶上,抬头看着天上月光。
耳朵里隐约听到房间里重新响起“喀嚓、喀嚓”的声音。
十米街区和泥湾区相距中间间隔着十几条商业街道。
宽阔的商业街道中间分布着一些阴暗小巷。
几乎每一条小巷子里,都摆放着一些一人长、半人高的金属垃圾箱。
面前这条巷子也不例外、巷子向里面深入大概十五米左右。
巷子中间放着四五个标准尺寸金属垃圾箱。
巷子尽头端是一个厚实铁门,这是前面那排房子后门。
那是一间餐馆的后门,只有白天工作时间,后面偶然会打开。
到晚上餐馆下班后,会从里面锁着,所以这条巷子现在是死路一条。
人们总是喜欢把漂亮整洁的街道展示在外面,把这些垃圾箱藏进小巷。
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六个黑衣人出现在这条巷子出口。
为首那个黑衣人身材高大,比其他伙伴高出一头。
他停在这条巷子口,冲里面指了几下,然后退出几步,站着外面看热闹。
另外五个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互相打出几个手势,立即分头行事。
其中两个一边一个守在巷子口。
这两个人手里都拿着枪口安装有消音器的手枪。
他们一手举枪,另一只手托在持枪这只手腕部,一副随时准备开枪射击的样子。
另外三个黑衣人每个手里都拿着一个奇怪的家伙。
见多识广的人会认出这是一支动物园常用的麻醉枪。
三个人拿着麻醉枪,小心谨慎的向那些垃圾箱走过来。
如此巨大一个垃圾箱很容易藏下一个人。
每到秋冬季节,这样一个垃圾箱就会成为一个个度假胜地。
去年冬天因为争夺这些垃圾箱住宿权,死掉的人比当年冻死还要多一些。
三个黑衣人走到第一个垃圾箱前,一个人道:“老规矩”
几人站好一起伸手空着的那只手,这时候,居然在玩剪刀石头布。
激烈较量后,失败的家伙咒骂着,把自己的麻醉枪塞进挂在肋下的枪套。
另外两个人左右分开,一边一个站在一个垃圾箱两边,手举麻醉枪保持戒备。
赤手空拳那个黑衣人伸手抓起垃圾桶箱盖子。
“咣当”黑衣人一无所获,使劲摔下垃圾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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