槅扇被人打开,楚燃从屋里出来,他的宽袖上染了鲜血,像是冬日盛开的寒梅,斑斑点点,极尽浓艳。
“怎么样?”
楚燃抖了抖宽袖,似是有些嫌弃,“死不了。”
姜锦安长舒一口气,“多谢。”
既如此她便能安心找王渐拂算账了。
王氏母女嚣张数年,总该让他们安分些了。
原处天空灰暗朦胧,顷刻之间便席卷了整座静安寺。
“念柳,去把我那柄镶红珠的匕首拿来。”姜锦安吩咐道。
那柄匕首是姜锦安十三岁生辰时她外祖父送的,刀鞘复杂精美,刀刃削铁如泥。
姜锦安接过匕首摘去刀鞘,气势汹汹的踹开了王氏母女的屋门。
王渐拂将赵绯月护在身后:“姜三姑娘这是做甚?安定候就教了你这些吗?你的礼数规矩呢!”
姜锦安背着手走进屋子,踹翻了门边的案架,“你如今是与我摆长辈架子呢?”
“母亲小心!”赵绯月抓着王渐拂的衣衫,连连后退:“我母亲是东安伯府大娘子,难道不是你的长辈?姜锦安,你未免太过猖狂了!”
“猖狂?”姜锦安歪头,一双丹凤眼里映出王氏母女的惊慌失措,“我就是猖狂又怎样?你母亲差点完了帘依性命你母亲就不猖狂?你在东安伯府虐待丫鬟仆役你就不猖狂?你后院的枯井里有多少亡魂啊!”
王渐拂反握住赵绯月的手,“月儿别怕。姜三姑娘不愧是京城一霸,今日之事原本是是我管教儿女,与你何关?赵帘依是我赵家的女儿,我这个嫡母还管不得了?劝姜三姑娘莫要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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