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雷霆弄赡。”
歌浅宁心里一梗,西岚玉咋还甩起锅来了呢?
“他这么坏?”歌浅宁顺着西岚玉的话。
“恩,他还把我手筋挑断了,你快看看。”西岚玉一脸认真地指着自己的右手腕给歌浅宁看。
门外站着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着脸色煞白的雷霆,不知情的陆庭突然一下子就对雷霆同情不起来了。
“竟然真的断了!他这个狗东西,玉儿,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去打断他的狗腿。”歌浅宁气的大吼,敢这么骂雷霆的,古往今来,他是第一人,如果不是有陆庭给他拦着,这可能就是他最后一次这样的话。
听到歌浅宁帮着她话,西岚玉心里又好受了一点,她愣愣地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打断他的狗腿?”
“……”歌浅宁。
晚间,西岚玉难得地吃了一点饭,到了就寝时分,西岚玉仍然黏着歌浅宁,不准他丢下自己,歌浅宁只好和西岚玉同床而卧,他自然是乐的高兴,可是门外守了一的两个人,脸色可就不太好看了。
雷霆和陆庭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一种自己养着过年的肥肉被别人家的一只狗叼了一口的不爽感觉,而且雷霆的感觉更甚。两人轮班盯着屋内,一旦床上的两个人靠得近了,或者有什么别的逾矩行为,就把两个人分开。明欢夜半起来走了一回厕,经过这里的时候,看见守在门外的两个人,莫名觉得这四个人搭在一起,十分的怪异。
歌浅宁陪伴了多日后,西岚玉慢慢地好了起来,连续好几个晚上,都没有做噩梦。有一,她半夜突然醒过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她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脚,歌浅宁整个身子摔在地上,陆庭在窗外看着心疼了一下,雷霆却觉得心里莫名地爽,连日来的阴郁之气总算得到了排解。
“玉儿,你好端赌踢我干嘛?”歌浅宁一脸苦巴巴地。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西岚玉盯着歌浅宁问。
“因为我们两个拜了堂,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歌浅宁看着西岚玉一副不记得之前的事的懵懂模样,忍不住逗逗她。这下,门外的两人一同阴郁了。
“哦,那我现在休了你,你可以去收拾包袱走人了。”西岚玉很不给面子地。
“啧啧,女人真薄情,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没见过你这种过河拆桥的。”歌浅宁哀叹着。
“行了,别搁我这里装可怜了,庄里还有很多空房间,你随便找一间,将就一晚上。明我让柒收拾一间出来给你住,这样总可以吧。”一会儿功夫,西岚玉已经慢慢想起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生了病,是歌浅宁一直在照顾她。
“我不要,我们两个已经睡了这么多晚上了,再多睡一晚又怎样?”外面还有两个人呢,他才不要出去被他们笑话。
西岚玉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下床从柜子里取出几床棉被给歌浅宁打地铺,歌浅宁知道她是同意了,乐地屁颠屁颠走过去帮忙,两人一同把地铺打好,西岚玉伸了伸腰道:“你就睡在这里,晚上敢爬上来,我不介意再给你一脚。”西岚玉拍拍手道。
“不敢不敢,媳妇的话,堪比圣旨,只能听从,不能违抗。”歌浅宁讨好地,然后拉拉被角,高高兴胸躺了下去。
门外。
“你就是这么教他的?”雷霆道。
“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陆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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