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暗无日的日子里,西岚玉想过逃跑吗?想过,可是唯一逃出去的那一次,却被抓了回来,也是在那一,她终于领教了癞子的厉害,要不是香鹫一直护着她那层皮,只怕她早被癞子打得鲜血淋漓,没有人相了。鞭子打在身上,免不了会山皮,癞子为了教训她,选用了一根铁棍,每一下,都像是打在西岚玉的骨头上,打的她再没有力气逃跑,只有等死的力气。和西岚玉一起用馒头换来的那个女人被他们取名叫软包,独虫总挂在嘴边,软包身上软的跟棉花似的,玩起来特别爽,但最近,独虫似乎把软包玩腻了,西岚玉看着他们把软包杀了,香鹫拿她的肉做成了人肉包子,骨头被炖了汤。
他们喝汤的时候,独虫和癞子的眼睛总是不住地往她身上瞟,即使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可看到独虫和癞子贪婪的眼睛里发出的精光,西岚玉还是感到了一阵从头到脚的寒意。一晚上,独虫终于按捺不住地来找她了。
独虫一闯进来,就手脚麻利地将西岚玉身上的破裙子从腰上撕了下来,露出一双脏兮兮的腿,独虫习惯在干事之前先舔一舔,西岚玉感受到独虫那黏腻的舌头在自己的腿上停留的触感,就忍不住犯恶心,西岚玉早已对所有的一切都麻木了,恶心想吐几乎是唯一能够刺激她感官的感觉了。独虫越舔越上头,他一时忍不住,在西岚玉腿上咬下一块肉,西岚玉吃痛地条件反射地踢了独虫一脚,这一下,可把独虫惹火了,他抡起巴掌朝西岚玉脸上狠狠地扇了两下,西岚玉被这两下打的嘴里灌满血腥味。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骨头又痒了是吗?”独虫不想再和西岚玉磨蹭时间,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就在他要闯进来的时候,黑皮跑了进来,惊恐地大叫:“独虫,你在干什么?”
“你别管,老子当初买的这块肥肉都挂这么多了,要不是香鹫那娘们不让动,我早就吃上了,还会等到现在。”独虫满脸的欲求不满的怒气。
“独虫,你还是管好你那个玩意吧,这妞既然是香鹫先看上的,你就别动那些歪心思了,你动了她,心香鹫找你算账就是。”
独虫朝地上啐了一口:“呸,我还怕她那个臭娘们不成?”
黑皮好声劝道:“在这种鬼地方,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再,你得罪了香鹫有什么好处?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会做馒头的,那些人肉吃久了,你不腻啊?”
独虫听了黑皮的话,稍微冷静下来,他拎起自己的裤子,拿来一根棍子朝西岚玉腿上狠狠地抽了一棍:“妈的,都是你这贱狗害的。”
“行了,行了,走吧,癞子发现了一块好地方,我回来就是专门找你一块去玩的。”黑皮拉着独虫往外走。
一当中,西岚玉唯一感到一丝解脱的时候,就是他们都不在的时候,只有这会儿,她的心里才会感到一丝宁静,没有恶心,没有疼痛,没有恐惧,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只剩下等死的念头。西岚玉抬抬头,那黑不见底的空,一如她黑不见底的绝望,她的心已经烂掉了,爱是什么,她早记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可恨是什么,她心里的回答只有两个字:雷霆。
到了深夜的时候,一阵叽叽嚷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西岚玉知道,他们回来了。
黑皮和癞子先走进来,他们看起来都玩累了,瞟了西岚玉一眼就去里面睡了,独虫拽着一个女人最后走进来。那个女人每一次想要逃出去,就被独虫拖着脚又拽回来。独虫扯掉女人身上的衣服,压在女人身上猛干起来。
女饶叫喊声、求救声充斥着这个屋子,西岚玉看了看里面睡着的两个人,这么吵,他们也只是随意地翻了翻身,好像根本没听到似的。西岚玉心里一阵恶寒,这个地方,人吃人,人把人不当人,这里不是地狱,而是人间炼狱。雷霆竟把她送到了这种地方,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的“大恩大德”,他亲手埋葬了以前的西岚玉,现在她的心里,住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觉醒的魔鬼。等到它觉醒之时,她要撕毁所有的一切,一个不留。
过了好长时间,独虫趴在那里没了动静,他身下的女人推开他,西岚玉看着独龙胸膛上的血,有些吃惊,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动的手,女人光着身子站到西岚玉面前,她眼底寒冷地:“臭男人该死,你也该死,但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了。”女人拔下头上的簪子,插在西岚玉的左手上,拔出来,又在她的右手上插了进去。西岚玉疼地不敢叫出来,要是叫出了声,把里面的两个人吵醒了,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顿打。
女人解开西岚玉手脚上的链子,牵着西岚玉脖子上的链子向无知的黑夜走去,走到半路,女人突然感到累了,她在西岚玉腿上踢了一脚:“跪下。”西岚玉不跪,女人一簪子插到西岚玉腿上,西岚玉疼地倒在地上,女人按住她的头,骑到她身上:“现在,给我往前爬。”女人命令道。
西岚玉眼里一片幽森冷怖,她撑在地上,将自己的胳膊支起来,右手腕又开始剧烈地抽痛,她在地上爬了几步,然后突然愤起地将女人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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