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想到，当时观察到的景象。

风雨雷电、五行分化、物质与波纹的真理、混沌与恐惧的相合……

世界的本质，不是一个！

她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李敢心里满意点头，听到世界本质不止一个，白狸果然上钩了！

继续道：“亘古记载……之二！

“所谓太古之初，高地厚，浩无边际，杳无时间，阴阳五行，风雨雷电，混沌初分，地之始也！”

白狸浑身巨震，阴阳、五孝风雨、雷电……

李敢又继续道：“亘古记载之三！

“时间的往古，空间的纵横，时为肌理，空为骨肉！世界，是由时间与空间的褶皱！”

时空！时间与空间！白狸完全震撼了！

“亘古记载之四！

“世界，由土、水、气、火四种元素组成！元素分阴阳，合成世间万物！”

“亘古记载之五！……两仪四象……八卦万物……”

“亘古记载之六！……火焰本质，一切为火，拜火神教……”

“亘古记载之七！……”

“之八……”

李敢一连了十个世界的起源，全都是各种古老神话，一边端茶水润润嗓子，一边欣赏白狸急剧变化的神色。

不容易啊！

几乎把他脑子里所有的神话库存都翻出来了！

这下总算忽悠住了吧？

白狸背心冷汗淋漓，师父的……全中！

师父的这些……她全都在那一瞬间看到过！

甚至更多！无穷多的变化！

也不知道为何，那一瞬间的观察，竟然将无穷多的信息量都塞入她的脑海。

白狸意识到，师父肯定见过！

那种世界本质在无穷变化的瑰丽、可怕之景！

师父没有继续讲更多，不是因为他没见过更多，而是讲到这里，也就够了。

白狸心中的不安一下子稳固下来。

师父不愧是师父！

早就先她一步，不，是好多步！

“师父，世界的本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种？”

李敢反问：“为什么不能有这么多种？”

白狸一时回答不出来。

李敢端起茶杯：“你看，它是什么？”

“一个茶杯？”

“它的确是一个茶杯。但它也是一块陶瓷，一个容器，甚至……”

他看到桌上正好有一只虫子爬过，便将茶杯盖在了虫子上。

“……你看，它还可以是一个牢笼。

“所以，谁世界的本质只能是一种东西呢？”

李敢这句话不是随便瞎的，量子力学都了，物质既可以是粒子，也可以是波，波粒二象性！

所以他这么，也不算是纯粹的瞎忽悠了！

李敢的话，如同一道晴霹雳，一下在白狸脑海中炸裂开来！

是啊！

谁世界的本质是一种物质，一种东西呢！

世界的本质，很可能本身就极其复杂！

甚至……

它根本不是实际存在的什么！

而是一个……

复杂的概念！

世界本质，也许就是世界本质这个概念本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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