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秦风伸手想要阻拦,却已经要来不及了。
“住手!”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
可是小年带着必死的决心,几步已经到了呢根长戟边,取戟刺喉,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
“原来死并没有呢么疼。”
小年闭着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不由的喃喃道。
“废话,你扎在老子手上,怎么会疼呢!”蹇硕的声音响起,说不出的委屈。
这时小年才看到自己此处的长戟,正被一双大手抓住,吓得急忙丢手,一脸愕然的望着蹇硕。
难道这大汉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吗?
“我说蹇硕兄弟,你小子自残玩呢。”张让看着刚才策马救人的赛硕,不解的问。
“哎呦,疼死老子了,张大哥,这丫头不能杀。”蹇硕说完,策马冲进府门,在张让的耳边一阵耳语。
“你看清楚了?她真是呢位要找的人?“张让一听,眼神中透着一股大大的震惊。
“张大哥,你别看我蹇硕是个粗人,可是呢位交代的事情,怎么敢乱说。”蹇硕拍胸脯打着包票。
“小年,你怎么能这么傻。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秦风冲道小年的面前,紧张的抓着小年的双手,关切的问。
“少爷...”小年满面绯红,又惊又喜的说。
“行了,我说你们两个,别在这亲亲我我的了,姑娘,我问你,你这香囊从哪里来的?”蹇硕策马来到两人身边问道。
“这,这是我阿妈给我的。”小年更加羞涩的说,她的阿妈告诉他,遇见喜欢的男孩,就把香囊送出去。
“你的阿妈,可是叫做李香玲?”蹇硕再次询问。
“阿妈只说她叫香玲,从来不肯说她姓什么。”小年回答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秦风看着近在咫尺的蹇硕,现在挟持蹇硕可能是两人逃出洛阳城,唯一的希望了。
“果然是她,来人,放响箭。将这香囊送进宫中。”蹇硕吩咐道。
说完竟然翻身下马,另一边,张让也急忙赶来。竟然对着秦风二人,纳头便拜。
“卑职蹇硕张让,见过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周围张府的家奴和赛硕的长射骑兵,一个个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们以张赛二人为首,自然不敢怠慢。
一时间,呜呜洋洋跪倒了一大片,甚至有些骑兵因为下马太急,摔倒在地,可是也顾不上疼痛,急忙跪倒。
“啾”
一声尖锐的响箭飞上天空。
皇宫之中,各个宫门的守备,立马将宫门大开,战急令,只有边军急报,才有这样的待遇。
可以保证传信的马匹直接进入皇宫内院,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呈报。
“加急宫令,闲人闪避......”
一骑快马,飞速在皇宫中奔驰。
宫廷内院,西园。
一个瘦弱无比,双眼乌黑,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在紧张的指挥着:“快,给我抽水。”
他就是汉灵帝刘宏,一个历史上少有的昏君,此刻正在玩弄他最喜欢的研究——全自动循环自来水系统。
自从南国进贡了一盆昼卷夜舒的卷荷花,刘宏就已经研究了几十次,想要将西园用水环流。
此时快马来报,刘宏一边紧张的盯着院中缩小版的模型,一边颇有些不耐烦的说:“怎么了,战急令都用了?鲜卑又劫掠了?”
“不是。”
“那是流民反叛?”
“不是。”
“难道是有人逼宫?”刘宏终于分神,看了一眼满是汗水的信使。
“是蹇硕大人,在张让大人府门外,命...命小人送进来一只香囊。”那兵士急忙跪倒回答,浑身不由的颤抖着。顿时汗如雨下。
加急令,洛阳最高级别的军令传递级别,竟然只传递了一只香囊,蹇硕肯定疯了。可是在此之前,骑兵更担心自己的脑袋能不能保住了。
毕竟刘宏可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
模型中的水流再次拥堵,刘宏冲出去几脚将呢些模型踢开,眼神中满是愤怒的说。
“胡闹,来人,将他乱棍打死。”
即使昏庸如刘宏,也知道这样的玩笑开不得,军国大事无儿戏!
“等一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香囊?”愤怒的刘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切的冲到呢名士兵身前,几乎是抢的将呢只香囊拿走。
骑兵仍然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颤抖着。突然感到一滴雨水打落在头上。
“下雨了吗?”
微微一抬头,却看见瘦弱的刘宏,双目之中,正有两条浓浓的泪痕,大滴的眼泪滴落下来。
“快,摆驾出宫。不,你骑马带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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