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爻辞将桌上用完的首饰珠钗全部归置到盒子了,才慢条斯理的起身。
“去看看父亲吧。”
山简好歹也是征南将军,脾气暴躁了些也是应当的,但是这位将军对女儿,那可是万般疼爱。
女儿要绫罗绸缎,他就花大价钱买上上好的绫罗绸缎,女儿想嫁给卫玠,将军才不管什么理由,卫玠就必须得娶。
爻辞来到父亲的书房,书房内摆着两盏茶,一盏茶应当是给刚刚才走的卫玠备好的,而另一盏茶的旁边,坐着的正是吹胡子瞪眼的父亲,山简。
爻辞来到父亲身旁,一边给父亲捶着背,一边说道:“父亲不用恼,卫玠只是对他死去的前妻专情不二,女儿也正是看重了他这一点,若他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女儿反倒不愿意嫁了呢。”
山简瞧了爻辞一眼,觉得不对劲:“嘿!我的阿辞今天是怎么了?前几天可是在为父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着,今天怎么懂事了?”
爻辞好歹是经历过培训的,她一看父亲这眼神,就明白了:“女儿前些天不懂事,如今知道这样不但不会起作用,反而让父亲不好受。”
山简听完,果然舒畅了许多,一只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一只手端起面前的茶水来品,看样子刚刚的气也是消了一大半。
“父亲。”爻辞忽然又道。
“怎么了,阿辞?”
“女儿的婚事您就不用操心了,也不要因此怪罪卫玠,好不好?”爻辞说时,声音放的很轻,又有在哄老爷子高兴的感觉。
“这……”山简有些犹豫,这可怎么行,她女儿涉世未深,万一受委屈了怎么办!
“爹爹,如今我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了,许多事都已明白,断不会委屈了自己的!”爻辞循序渐进的说道。
“那好吧!”山简一介武夫,当然也应付不来女儿的软磨硬泡,便狠下心答应了。
父女俩又聊了几句,爻辞一段话下来,就是让她爹不要威胁卫玠,竭力的保护卫玠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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