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神尊尊的歌,招财忍不住跟着小声哼唱:“忽然间,风都……想你时泪是甜的……”
李授衣被歌声吸引,起了兴致,观赏陈惬惬的舞,目光追踪飘落的木棉注意到跟着哼唱,全神贯注的招财,明明只看得到对方樱桃小唇在动,听不到半点她的声音,却被她深深吸引。
一曲终,备受瞩目的陈惬惬停下舞步,向他行礼祝寿,大庭广众之下分外规矩:“妾身给殿下请安,恭祝殿下大寿。”
他听着这重复过的话语,感到乏味,思及对方的一番心意,有些敷衍称赞:“此曲只应天上有,舞也精美绝伦,你应当费了不少心思,管家,看赏。”
“多谢殿下,能得殿下赞誉,是妾身之福。”
陈惬惬听这一番赞美与体恤,心中喜不自胜,立即退下换衣梳妆,她前时新得的精致新衣极美,适合此刻穿来坐在李授衣身侧,令他眼前一亮。
因忌惮李授衣,被迫赴宴的尚书大人,煎熬了许久,找到插话的机会,起身拜礼:“王爷,小臣今日匆匆赴宴,忘却朝中要事,此刻忽然想起,得提前离席,特向王爷谢罪。”
其余大人连连附和,打破了原有的热闹和气:
“禀王爷,小人也是,家母身体不适,得回去侍奉。”
“臣也一样。”
“臣也……”
李授衣冷笑一声,噎了那一排大臣的话:“各位大人今日赏面赴宴,踏进我授王爷一步也算是参加过了,如今半途退场也毫无趣味,你们来既开罪了圣上那头,如今走了也不会给本王这边留下好印象。看来大人们高风亮节,将来遇事也问心无愧?”
他在提醒威慑那帮人,两边不敢得罪,见风使舵,想当墙头草,却不看局面不谨慎。
素来与李授衣不对头的李益舟在旁看戏,笑意正浓,忍不住插了句话:“皇兄所言极是,尚书大人,谁都知晓,这朝中之人,包括先帝,就是忙乱一锅粥,你也是最清闲的。而刘大人,本王记得令母身子骨一向硬朗,且一直是令弟与弟媳侍奉,你一直两耳不理身外事,这会儿怎就变孝顺了?至于其他人,本王不管是什么借口,就问,如今还敢走吗?”
李益舟咬重“敢”字,颇具震慑。
众臣沉默,方才起身要走的那几位,纷纷乖乖入座,绝口不应要走之事。
李授衣冷眼旁观,不过是些无用之人,如此矫揉做作,一副没骨气的样子,格外膈应人。
招财瞧着这局势,听着方才说话的那位王爷,不禁想那人是什么身份,李授衣原来还与这等心思细致的人交好,居然连每家每户大臣的家事也这般熟知。
她凑近身侧小婢女的耳朵,细声问:“刚才说话的人是谁?看他那么帮衬王爷说话,是王爷的知己好友吗?”
小婢女连连摇头,凑着她耳畔说:“回夫人,那是益王爷,尊名李益舟,是咱们王爷同父异母的六弟。”
招财感叹原来如此,悄悄朝那位益王爷望了一眼,距离稍远,看不大清楚长相。
李益舟起身,举起酒杯:“祝五皇兄万寿无疆,臣弟敬你一杯。”
“借你吉言。”李授衣抬起酒杯,向他敬去,立时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酒入喉,李益舟说道:“臣弟有礼物要送给皇兄,是寻了许久万里挑一,天下无双的稀世珍宝。”
“哦?那是什么?”李授衣摆出一副有兴致的模样,专心看老狐狸耍什么花样。
李益舟拍了两次手,暗示下人将礼物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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