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筝摸了摸腰上的剑,眯了眯眼,突然一笑,手放回了缰绳上:
“如此,谢过这位小公子。”
韩青儒挥手,将路让开。
画筝边驱马边取过玉佩看了一眼,上好的玉,雕着棵兰草,姿态似乎有点蕴意,来不及多想便将那儒生的玉佩随意地塞入怀中。
看着那道身影在林子中消失,韩青儒脸上笑意一收:“我们撤。”
“世子,我们往哪儿走?”
“官家人在哪个山头呢?我们去看看。”
“是!”
韦臻只管着顺着官道往前追,脑子里只剩下清晨韦夫人那声“臻儿”。
她从未这么后悔过,为什么不给母亲请完安在离开呢!
若能时间倒流,她要狠狠抽自己两刮子,然后一整天守在府里,绝不会让母亲出府。
兄长遇袭,父亲去救,消息穿回京都起码有了三日,母亲一头冲出去,只怕会遇到危险。
仇要报,但不是现在!
先找回母亲,然后她就是将大燕、大周翻过来,也要把父兄找到!
千万不能有事……她不能再没有母亲了。
韦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悲哀,似乎自己心肠硬了点……
父兄失踪她竟然不想着要去救……
脑子里乱糟糟的,视线都写模糊了,眼前的路似乎变成了两条,韦臻晃了晃脑袋,喘了两口气。
“韦女君!”
画筝的声音?
韦臻回头去看,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女君?——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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