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朱牧岚轻笑着松了口。
紧接着夙苒立刻变脸,对着现在全无还击之力的朱牧岚一顿狂锤,招招狠辣。
瞬时树上挂着的只是个鼻青脸肿脸都认不清的朱牧岚了。
而夙苒则趾高气昂的看着他,道,“跟本姑娘斗,你还差了些!”
说着还故意在朱牧岚的面前狠命的晃荡,道,“你放心,我现在就把这后院的路守的严严实实,保证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你在这好好的享受这个凉快的夜晚吧!”夙苒抬眼,此刻风云变化,乌云乌压压的压了下来,瞬时乐了,道,“看来老天爷是站在我这边的!再见!”
朱牧岚认命的垂着眼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果然没半会儿,瓢泼的大雨狠砸在他的身上,将他浇的个透心凉。
翌日,
当司马襄出现在朱牧岚身前,手里提着个半吊子的水壶的时候,他发誓从没有觉得司马老师粘腻的头发是如此顺滑,鹰一般的眼神是如此的和蔼可亲。
“下来吧。”司马襄将朱牧岚放了下来,道,“至于你父亲,我昨夜已经去拜会过了,想来再过几日,他便会来学校,好好的教导你。”
“什么?”朱牧岚这回脸白的比刚才更渗,哆嗦道,“司马老师。”
“朱牧岚,我这也不全是因为我的心血,而是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样,再过不到百日便是职业考,若是你再这样下去,我怎么面对你的父亲,怎么面对你?”司马襄叹气道,“你终归是我的学生,我自然要为你负责。”
话音落下,司马襄背过身子,提着拿半吊子的水壶,往那布满残骸的百草园而去。
朱牧岚松开了小狐狸的绳索,将它抱在怀里,向着司马襄的方向跑了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半吊水,嬉皮笑脸的笑道,“司马老师,我来我来,我造的孽,总要自己出分力才是!”
司马襄看着他,想将他驱逐出自己的草园,免得祸害自己的心血,但转而一想如今的草园怕是连根都不剩了,哪还有半分心血,也就随他去了。
雨后的阳光总是格外的多姿,拢在这片药田上,将两人,一狗和一只小狐狸勾勒的分外清晰。
大约一连几日,朱牧岚都埋头在这片荒草田里,不断的耕种,不断的悉心培育。
司马襄也就观察了他几日,道,“如今你的药理学理论,怕是不用担心了!”
朱牧岚抹了抹脸上的一鼻子灰,笑的灿然道,“司马老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司马襄若有所思的看着朱牧岚,其实这一园的灵草本来载种的并不是这些寻常灵草,但恰恰这些灵草是这几年药理课上着重讲解的。
而这个小心思,向来大条的朱牧岚定然没有发现。
司马襄随意的笑着,提着自己的半吊水,跟在他身后,慢慢的为这些精心培育的灵草灌注它们的生命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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