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二哈没等到回答,兀自离开了吧台,到沙发上面画圈圈去了。
冉琼蓝没来得及哄他,还得盯着汤圆的火。
煮开的糖水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咚咚咚地炸开冉琼蓝心里的“负罪感”。
何小席那股撒娇劲过去快十年一点都没见少,反而还有增强的迹象......
懊恼的冉琼蓝不断思考待会应该说什么,不知道在沙发上画圈圈的那一位,嘴角微微扬起。
彩色汤圆很快出锅,冉琼蓝装好两碗放在盘,往大厅端去,来到沙发背时,何席恰好按黑了手机屏幕,叹气。
小少爷牌私生饭还在醋吗?
她深呼吸走过去,放下盘子,坐到他身边。
何席不再是委屈的表情,只是静静地与她对视,等她说话。
冉琼蓝有点头疼,刚才想的一套套哄人的台词像按了归零,全数清除。
见冉琼蓝为自己烦恼,何席心里暗喜,也不舍得让她再恼下去,“那个......学姐,我可以吃汤圆了吗?”
“嗯,吃吧......”冉琼蓝心想,果然关心则乱。
她松了口气,调整情绪。
何席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尝了一口糖水,“嘶哇!”
“嗯?!怎么那么急,有没有被烫到!”
冉琼蓝紧张地凑过去,扶着何席的肩膀,让他张开嘴,“啊~让我看看有没有起泡!”
何席乖乖放下碗,张嘴“啊”给她看。
“把舌头伸出一点。”
“昂。”
动作太过习惯自然,以至于彼此之间的配合都是下意识的,两人都没能及时发现。
小时候每次何席被烫嘴,冉琼蓝都一定要检查他的舌头有没有起泡,怕他会疼一个晚上,本来睡眠就不好还要被影响睡眠。
为了减少这种事发生,冉琼蓝会仔细把糖水凉到适当温度再给他温着。
......
见他没事,冉琼蓝放心呼气,温声教训他道:“刚出锅的糖水要凉过才能喝,进口之前吹一吹也可以,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吗?”
何席低头挨训,发红的耳根暴露他的状态,冉琼蓝说他不是小孩子,她怎么没发觉,刚刚他们两个成年人靠得那么近呢?
近到他反应过来时,差点就忍不住上前一口往她的嘴唇咬过去。
怎么都觉得比汤圆好吃。
可惜冉琼蓝自带高倍滤镜,在这种关心下,她一丁点也没把乖巧弟弟往歪处想。
“慢慢喝吧。”
“好。”
...
冉琼蓝觉得何席刚刚说的话也没错,她一直没问何席,“你这些年到底过得怎么样?”
与其他人交朋友,才认识一个多星期,肯定也不会问别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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