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有了开光大旗,对此战信心满满,他要一战定乾坤,渡过易水,直取易京!
但他们毕竟是大军赶路而来,得让士兵们先休息好,他所以才定在明天晚渡河。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第二天白天,易水北岸的公孙大营内,田楷站在大营门口,有些担忧的看着对岸的袁军。
“田主薄,为何一人在大营门口啊?”负责此战的公孙越带着副将单经正好出来遇。
“见过公孙将军”田楷急忙施礼。
“无需多礼,我观田主薄脸色不佳,莫非对此战有所担忧?”
公孙越是个中年人,留着一撮浓密的山羊胡,他看到田楷面带忧色,这才有此一问。
“不知为何,我今日心中忽然有些担忧,这才打算出营巡视。”田楷是个老实人,他据实汇报。
“哈哈哈哈”
公孙越闻言大笑:“田主薄多虑了,那袁熙不过是个黄毛小儿,我依易水而扎营,他想渡河难矣!”
“再说,我军皆是精锐,还准备了大量弓箭手,袁军若是强度此河,那此地便是他袁熙的墓地!”
公孙越对自己很有信心,他认为袁军不可能渡过易水。
就连一片的副将单经也附和着说:“是啊田主薄,你太杞人忧天了!”
“如今我军驻扎在此,防备森严,袁军想渡河比登天还难!”
“这……”田楷被他们说的哑口无言,但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好了,田主薄不必多言,既然你不放心,那便随我等前往岸边视察吧。”
公孙越挥挥手不让田楷继续说,转身就带着单经率先离开。
田楷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随后也跟了去。
一圈巡视下来,已经是中午了,众人并没有发现对岸的袁军有什么异常。
“看吧,我就说田主薄你杞人忧天了”公孙越甚至还在回营之后笑话了田楷一句。
田楷无奈,只能苦笑以对。
不过,田楷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回营休息了一下午,他在晚的时候还出来巡视。
田楷对现在的局势很清楚,他知道易水要是丢了,袁熙就能直取易京。
易京是他们最后的城池,易水是这坐城池的屏障,要是屏障一丢,势必会打击士兵们的士气。
到时,他们再也无法东山再起了!
所以,易水不能丢!
带着对公孙瓒的忠诚,田楷带着自己的亲兵在晚的时候又开始巡视了。
时间很快来到子时,夏天的夜晚空中繁星点点,河道两旁充满着蛙鸣声,芦苇荡里还有萤火虫在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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