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元笙正要解释,安伯好像是误会了什么。一群人拥住王妃走进屋里,“王妃,今儿受惊吓了吧,容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桂圆莲子羹,咱们先吃点压压惊。”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关心慕容恒。王府上下将他们的小王妃是当着可人来疼的。
不给王妃马车坐,“王妃,睡前让容妈给你按摩一下,明日起来就不会那么疼了。”
这些人似乎也太热情些。
慕容恒漆黑的眸子藏不住任何狂风暴雨。“叫安逸过来,本王有话要问。”
他还不知道在他和元笙骑马培养感情这一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把他当做暴君,还一副欺凌的对象是王妃的模样。
慕容恒有口难言。
屋里的元笙从只言片语中读取出大家的意思。
“王爷没有欺负我,马车是我让给小乖坐的。”
小乖是谁?
“小乖就是那头银狼啊,他是我的朋友。”
那为何安逸和那不知名的男子一脸委屈样?
“留下安逸和梁山就是为了防止小乖跑出来吓到别人啊。”
为什么不把银狼先放在庄子里,天黑透了才送过来。
“啊,放在庄子上啊,怕吓着庄上的人,更何况小乖愿意跟我在一起。”
众人汗。
都怪安逸这个不着四六的,胡乱说话。等等,安逸好像解释过王妃才是银狼的主人。只是那时他们恰巧都不相信。
慕容恒黑着一张脸走进前厅,安逸没跟来,现在安逸的肋骨还有些疼痛,可能要将养好几天。
坐在元笙旁边,安伯明白误会了他。慕容恒误会,“怎么,本王犯了错,就不允许本王坐在这里吃饭了吗?”还能听到牙齿要紧的滋滋声。
安伯羞愧,“老奴不敢,老奴知错,言语中冒犯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看着碍眼,“都下去吧。”恨不得每个人赏几十个板子。
但是都是为了自己的小王妃。悠悠叹了口气。
元笙用自己的筷子给慕容恒夹了菜,慕容恒不吃。
放下筷子,转身走出去。慕容恒更生气了,不会再夹一次吗,这个女人恃宠而骄,哄本王都不愿意了。面色黑得好似包公。
不多会儿,元笙走进来,手上端着大碗鸡丝面。“厨房只剩下这些食材,给你煮了碗鸡丝面。尝尝?”
面色回暖的男人接过碗筷,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大晚上的,谁要吃汤汤水水的素了吧唧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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