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笙给墨玉止了血,在他伤口处抹上了一层白色的药膏,只一小会儿的功夫,伤口就结了痂。
墨玉吃惊,这药好厉害!
年轻有为的大夫露出自豪地微笑:“这是我独门秘制的金疮药,只需一个时辰,任你再深的伤口,都能完全愈合,而且不会留疤!”
墨玉惊叹这药效的神奇,然后他鬼使神差的在伤口处轻轻一舔……
果然好苦!!!
墨玉的五官都皱在了一堆:“你的药好是好,就是太苦了!”
陆春笙似乎不能容忍他人批评他的药:“金疮药是外敷药,不是给人吃的,味道根本不用管的!”
“可是你给人吃的药也很苦啊!”
“苦口的才是良药,你吃了我的药立刻就醒了!”
“是你的药太苦我才醒的,刚吞下去怎么可能马上就见效。”
“那说明我的药很有效!”
“都说了不是这样……”
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还是司徒九看不下去了,打断了他们。
陆春笙气呼呼的跑到篝火旁边坐下,一脸的不开心。
师门里每个人都对他配的药赞不绝口,他的手艺可是被老祖宗亲口夸赞过的,这只鲤鱼精可真不识货!
墨玉觉得有意见就要提出来,这样才能进步,他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刚认识就把人家得罪了。
他走到司徒九旁边坐下,离篝火远远的。
墨玉与司徒九,一个属水,一个属木;一个斥火,一个怕火,所以只能坐得远一些。
司徒九这个位置选得极妙,此处既不会觉得干燥,又能感受到火焰传来的温度,暖暖的特别舒适。
虽然只是半天没见,但在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危难后,墨玉对这位可靠的、兄长般的人特别依赖,忍不住跟他唠嗑起来。
“九哥,那天我们走散后,你遇到了什么,你是怎么找到陆大夫的?”
他和连云夏一直被那怪物纠缠,陆春笙定然是司徒九找到的。
“那迷雾对我作用不强烈,但我也只是能比你们目视得稍远一些,到底还是迷了路。本想去寻你们,却又不知该往何方去寻,只能跟着感觉走,结果正好遇到阿笙。”
陆春笙回忆起来也觉得庆幸:“我一开始被那怪物给捉住了,好在身上带了些烈性毒药,勉强能将其吓退。它堵了下山的道路,我只能往山中深处走,靠着野果野草果腹,幸好九先生来了!”
这五日天天吃又酸又涩的野果,极为难熬,他想想就想哭。
“怪不得你这么狼狈。”连云夏很同情他。
他坐在地上,背上还背着药箱,看的连云夏很难受。
“你能不能把箱子放下,这么一直背着你不累吗?”
陆春笙一惊,他下意识抓紧背带,使劲儿摇头:“不行不行!药箱不能离身!”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动你东西!”她看起来很像偷鸡摸狗之辈吗?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反正就是不能放下!”陆春笙十分坚持。
连云夏拿他没办法,纳闷道:“你们药仙谷的人真奇怪!”
她这句话一出,引来了极大的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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