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风城高中已经半个月了,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居然让任文艺明白很多道理,以前他老不明白,一个教师,怎么总说自己忙啊,累啊的,不就是看着学生动动嘴巴讲堂课吗?但是半个月下来,当别人再这么说的时候,任文艺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
半月来,整日的埋头苦干,整日的匆匆忙忙。感觉自己真得像是个不停旋转的陀螺,或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不停地转啊转啊,案前摆满了各种需要消化的“大山”:卷子,家庭作业,操行评语,日记本,教案,业务本,听课本,家访本,班会记录,搬完了这座,又来一座。就连和同事聊天,也不敢停下手中的笔。
今天是周三,任文艺的课不算多,上午只有第一节课。可还是感觉好疲惫。为什么呢?任文艺觉得有必要流水帐似得记录一下一天的生活。
六点,刺耳的闹钟声将两人从睡梦钟叫醒,睡眼朦胧,真困啊!两人互相亲吻一下,伸一伸懒腰眷恋地看一眼温暖被窝,然后毅然决然一跃而起。
七点家里出发,路上行人不多,细看不是三三两两的学生就是送孩子上学的家长,再有就是行色匆匆的老师了,其他单位的工作人员可以不急不忙踏着点上班。
七点半到达教室,布置了早读任务,学生开始读书,而任文艺开始统计到校学生,写报单交到政教处。接下来组长汇报作业情况。
每天都有学生偷懒,一一叫到身边,查问情况,批评教育。现在调皮的学生多了,你批评不能过火,再暴躁的脾气也得强压下,老师只怕出事,万一出了事班主任首当其责,吃不了兜着走。
八点正式上课。最近不舒服,总是咳嗽,即使自己的声音提高很多分贝,仍有不会听讲的学生。一节课,既要给学生讲清楚难理解的习题,还要不时用眼睛扫视教室各个角落,是否有学生走神或做小动作。四十五分钟很快结束了。任文艺从不习惯拖堂,因为学生们只有宝贵的十分钟活动时间。收拾好教案,离开教室。操场的空气毕竟是新鲜的。真想去别的组找同事聊天,今天不行,想想桌子上摆的“干粮”成了小山,还是快步走向办公室。
九点,看着满桌的“干粮”仔细斟酌,还是选择先批试卷吧,堆了好几天了还是没批完。是自己工作效率太低了?可是在办公室的时候自己也没闲着啊。忽然想起自己种的“菜”估计该收了,可是办公室里唯一那台电脑早被忙着统计打预防针的老师占用了,着急,无奈,继续低头批改卷子不敢走神。真想趴下来休息一下。但桌子上那像“山”一样堆在面前的作业,哎,伸个懒腰,打足精神,批吧!
九点三十五分,第二节课下课铃响了,做教师的对铃声特别敏感。因为,铃声就是命令。这个铃声,命令老师该和同学们做操了。扔下手中的红笔,还有没批改完的试卷,冲向操场。任文艺只能比学生早到操场,要整队,还有慢一点的同学需要催促。
十点,办公室里真热闹,大家在讨论张老师新买的鞋子,的确不赖,看了一眼,真想加入这场时装讨论会,可惜手头的工作还有一大堆,边工作,边旁听得了。“菜”是收不成了,电脑前仍有其他老师在忙碌。可自己班得统计表还有些问题没改呢,先人后己吧。卷子今天批改不完了,学期工作计划很多老师都写完了,自己得还空空如也。拿起工作总结表,翻一翻,六七页!晕了。老天,这是谁设计得啊?还觉得大家不够辛苦?硬着头皮,填吧,绞尽脑汁得编啊编的。工作计划让我最大感触是:计划是需要时间和精力的。
十一点,总结总算是“编”完了。卷子虽然没批改完,但明天的教案还没呢,查的这么紧,还是先写这个吧。翻开教科书认真的把明天的复习课备一备。千万不能像组长一样晚上回家还要把教案本子背在包里带回家写。
十一点十分,查岗的领导来了。没顾上和他们打招呼,他们一查说明快下班了,可手里的活儿还没干完呢,继续写!
十一点三十五分,终于下课了,接下来就是和同学们一起吃午餐,吃完午餐就是急着打扫卫生,学生打扫,老师监督。有时候要自己动手,以身作则。
十二点起,就一直在办公室,顾不上休息一会,时间紧迫,赶紧批卷子。什么操行评语呢,评价手册呢,作文本呢,先靠边!先来后到,先重后轻。一样一样的“啃”下来,直到脖子僵硬,腰疼腿麻。
四点了,本该课外活动了,但学校要求班主任带领学生去体检。没办法,领着同学们去了校医院。
五点,必须回到办公室,因为每周三的教研活动是万万不能迟到的。组长安排了任务,今天的活动不用伤脑筋评课之类的,自己写业务笔记,马上检查。上个月刚查完,又查?老天,我一个字没写呢,补吧。又是低头奋笔疾书,写了什么?鬼才知道呢。别说我不敬业,我喜欢看教学研究书籍,但真没时间把它们记下来。
六点半,晚自修开始,任文艺轮到两个晚自修,晚自修结束的时间是九点,回到家已经九点半了。整个人摊在沙发里,一动都不想动,这就是平凡的一天。流水帐终于记完了。一天就这么忙碌的结束了,明天在7个小时后又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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