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姓橘,名井娲,十二岁!那个那个,喜欢看书,看过很多的书!有历史,有坊间流传的故事集,有医书,只要是文字,不管多难看,多难懂的我都爱看!那个,我呢···想要朋友,要是有人愿意的话,就,就,咳!很开心,开心到睡不着觉了!”
一开始说的很自然,越往后,声音越低,那脸还很红,是害羞了?十二岁的小孩,情绪不会掩饰,真好懂啊。
日向家张灯结彩,到处是挂着代表喜庆的红色,大厅中,受到邀请前来的客人按位而坐,坐在主位上的日向日足高兴的很,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开怀大笑了。
就在他的右手边,分别坐着两个女孩,一大一小,都是一样的美人胚子,没人怀疑她们长大后的姿容,日向雏田,日向花火,雏田被绑架时还没有花火呢,也就是说,姐妹俩这算是第一次见面。
和小心中左顾右盼的花火不同,雏田木木的坐在属于她的座位上,拿着筷子的手从开始就没动过,看起来失魂落魄的,跟丢了魂一样。
“看!这本诗集是我超喜欢的,分享给你啊!唯一喜不喜欢诗呢?不喜欢的话,我擅作主张的分享给你,那也很···”橘井娲抱着一摞书来到三楼,仰脸看向悬挂在天花板上,头下脚上,倒立在那的唯一;“下来好不好?我们说说话嘛!不喜欢诗的话题还有别的啊,地理环境?人文风情?战争系列的历史文册,各式名人的族谱?唯一!”
在翻看卡片的唯一无奈中暗暗翻着白眼,这大小姐是缺少关注还是怎么的?就不能自己安安生生的看书吗?说话,聊天,已经说了一上午了还没说够?哪有那么多话好说啊?
“雏田,没事吧?哪里难受吗?”暂别宴席,日向日足在一孤静的小园里找到提前离开的雏田,蹲在树荫下的雏田很安静,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那有个人。
“父亲?没事!我···”不待说完,头被按住,揉了揉。
“别想太多,你能平安的回来就是最大的好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雏田哑口无言,张着嘴,许久没说话。
宴席还没结束,雏田一个小辈不在场了没什么,他这个族长是不能不在的,看雏田好了一些,露出了个牵强的笑容,日向日足怀着担心,重返宴席,派了一位侍女,一名护卫前来照顾和保护雏田。
走在回房的路上,雏田反复的回想一个问题,她,失去了什么?忘记了什么?很重要,很难忘,不想忘记的事情。
“是···什么?”没人回答雏田这个问题。
“雏田,过的还好吗?”耳边听着橘井娲喋喋不休的讲着那些伟大人物的传记,唯一的心里牵挂着雏田,若说在山村幸子的手下她得到了什么,这身上忍的实力是一个,和雏田之间培养起的羁绊也是一个。
“是什么?我忘记了,是什么?我,不想···不想···不想忘的···”蜷缩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在涌流的雏田,低声难受道。
“雏田,绝对要过的开心快乐,拜托了。”唯一的心里,默默的为这点祈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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