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垃圾电台,一会是田园女权,一会又崇洋媚外,甚么三观,呸!”
司机大叔头也不回,恼怒道。
萧撒踌躇着道:“这个……这不是还有个三观正的主持人嘛,她皮得很,绝对坐不住的。”
“是吗?”
这时,一个冷冷淡淡的轻咳声落下。
是苏少卿的声音。
萧撒精神一振,就连司机大叔一边开车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直播间里。
苏少卿慢吞吞的嚼着口香糖,纳闷道:“你问华夏人为什么这么自信?
那你能说说为何不自信吗?
你不能下嘴皮子一动,就随意诬陷我们对吧?让我们大家来听听,这位米国女士是如何论证一下我们凭什么自信。
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语调阴阳怪气的,同样是不像面对听众,像挑事。
萧撒兴奋地双眼放光,他就喜欢苏少卿这种痞痞的调调,不仅痞还皮。
布兰迪怔了一下,然后……
怔怔不语。
“这个嘛……”
她心里颇为恼怒,她是来享受评论区一众穷屌的膜拜和羡慕,以此满足她的虚荣心,这沙币主持人居然还diss人diss瘾了?
尼玛,还来!让我表演?
我特么反手就是一个……
滴。
“来自布兰迪的怨念+223”
半晌半晌,布兰迪依然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得。
这特么还真是下嘴皮子一碰,不经大脑说出的话。
苏少卿笑了:“说不出来?不如我给你说说?”
“哼!”
哼也没用,老娘今天不怼死你就不姓苏!
苏少卿淡淡然道:“因为天灾不断战乱频繁?
因为大饥荒人相食?
因为一将功成万骨枯?
因为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因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或者是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呵,然后你想说明什么?近代两百年我们受了这么多挫折,理应贫穷愚昧弱小落后?”
声音不疾不徐,平淡中绵里藏针,营造出一种让布兰迪感到压迫的咄咄逼人,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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