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司命点了点头。

“妮子，首先你要搞清楚，这不是什么信仰，更不是因为某种坚持，这是责任！”

“责任？”

“是的，责任！”凌北轻语道：“春秋战国时期，诸侯割据，那个时候很混乱，大家互为敌人，但是都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打来打去，打到最后也只不过是一家赢了所有家，归根到底这片土地还是炎黄子孙的！”

“所以我那个时候有低调的理由，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不是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而是两拨人互相打，我们夹在中间，成为最大的牺牲者，赢了，炎黄亡，输了，炎黄也亡，哥哥若是不站出来，会背负千古骂名的！“

“哦！”少司命似懂非懂：“可是哥哥你这么做会有危险的，青衣不希望哥哥有危险！”

少女的表情倔强而又认真，简单的话语让凌北心里不由得一暖。

凌北伸出手，在少司命的鼻尖刮了一下，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少司命的面颊变得微红。

“哥哥，人家不是小姑娘了！”

“可是你也不是大姑娘啊！”凌北笑笑：“总之，妮子，这不是出于简单的个人情感，而是站在整个大局观的立场，哥哥可不希望未来的某一天，整个华夏只剩下哥哥一个人，哥哥天天跟满嘴鸟话的外星人打交道！”

“你看，盖聂很低调不是吗？卫庄也高调不到哪去吧！流沙的四大天王私底下还有矛盾呢，可是那天在天河市，谁也没怕过不是吗？”

“好像是这样的！”少司命点了点头。

“再说说那些军人，就是在战场手中持着武器冲锋的战士，他们也是人，也有家庭和朋友，现在华夏很多地方都是无政府状态，他们只要愿意，凭着自己手中的武器，靠劫掠普通人，完全可以在这个乱世过舒服的生活，可是人家为什么要流血牺牲啊？”

少司命摇了摇头，阴阳家私理大于公理，因此一直不入主流。

“为什么？一寸山河一寸血吗！不是，这是套话！真实原因是他们无路可退，他们如果退了，他们的亲人，他们的朋友就将完全暴露在炮火中，所以他们无路可退！即便知道前方是一条死路，他们也只能向前走，这是军人的责任！”

“而哥哥站出来，也是出于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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