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陈芯蕊惊呼一声,只见在他身后站着一个约莫70.80岁的老人,老人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来到陈庆之摊位前。
“小伙子,我刚才听人说,你看相算命很有一手。”老人开口道。
“是的,老人家,陈大师确实是个很有本事的人。”陈芯蕊接过话道。
“大家给面子而已,老伯,请问你要算什么?”陈庆之笑道。
“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我家那宅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老人道。
“看房子风水?”陈庆之闻言,心中一喜,刚才来找他的都是看相算命的,看房子风水的今天还是第一个。
“嗯,最近我老伴说自己一回家就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我刚开始以为是她身体出了问题,就带她去医院看看,可是去了医院,我老伴就说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消失了,我寻思着是不是我家房子出了什么问题,所以特地来找风水先生去帮我看看我家房子的风水是不是出了问题。”老人开口道。
“好的,老伯。”陈庆之应道,同时补充了一句:“这门看风水,收费可是比看相算命要贵许多阿。”
“嗯,那房子是我跟老伴刚认识的那会建造的,已经住出感情了,只要你能帮我解决问题,多少钱,我都给。”老人道。
“那走吧,老伯,带我去你的房子看看吧。”陈庆之招呼了一声。
“我也去。”陈芯蕊也是连忙跟。
对于陈芯蕊要跟着自己,陈庆之也没阻拦,毕竟这脚是长在她身的。
很快,陈庆之在那老人的带路下,来到了一处老城区,这老城区属于那种典型的旧村改建,因为周围都拆的七七八八了,就算没拆的,在房子的外墙也是喷着‘拆’字。
“老伯,这里旧村改造吗?”陈庆之问道。
“是阿,周围的住户都搬走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天天叫我搬,可是你也知道,这房子跟人也是有感情的嘛,我在这住了这么久,所以我没搬,但是那房地产公司天天找人来叫我搬,刚开始还好,只是口头恐吓,这几天就有些过分了,居然用红油漆将我家的外墙都刷成了红色,然后又用三角形的镜子在外墙的各个角落摆放着。”
“自那以后,我老伴每次回家,都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老人道。
听着老人的描述,陈庆之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风水格局,不过老人所在的房子是不是这种风水格局,还要亲眼见到才能下结论。
很快,陈庆之来到了老人的房子前,看着房子外的红色油漆和那些三角形镜子,陈庆之心中一下有了判断。
“果然是血煞照镜局。”
正所谓血盆照镜,胆颤心惊,冲煞损人,犯煞伤神。
在外墙刷红油漆,主要是想让这栋房子看起来像血流成河一样,也就是犯了风水的血光冲煞,住在里边的人,时间短的则心神不宁,长的则性命难保。
“老头子,你终于回来了。”屋内有着一老太,此刻老太的表情有些痛苦。“老头子,我感觉我的头好疼,要爆炸了一样。”
“没事,没事,我请了风水大师过来,相信他很快就能解决。”老人安慰道,而后对着陈庆之问道。
“小伙子,你看出什么来了吗?”老人问道。
“嗯。”陈庆之微微点头,这血煞照镜局是一种比较低级的风水格局,破起来也是比较轻松。
“老伯,帮我拿一些白布或者蓝布过来。”陈庆之吩咐道。
老人立马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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