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弟,你要当心,这位叶天顺师弟是大师兄一派之人,明日你将此事报师父,必然触怒他们,届时会有更多人前来找你麻烦,”周公旦叹息道,“日后恐不平静。”
“多谢周师兄,”刘信深施一礼,“此事已无法善了,小弟若此时退后一步,他们必前进两步,将小弟逼至绝境,甚至借口指点修行将我击杀。”
“咳,”周公旦明白,今日之事无论错在谁,金人凤一脉绝不会善罢甘休,不论是刘信手中秘法甚或将叶天顺交与师父处理,都会让金人凤一脉动手。
“好自为之,”周公旦等人将叶天顺压制柴房,等候天亮后处罚。
“树欲静而风不止,”刘信看着窗外的天空,“任何世界都是弱肉强食。”
“为何不给我多一点点时间,”满嘴苦涩的刘信叹息道,“如果金手指能够给力一些,如果给我三五年的时间,我必杀净所有对我有杀意之人。”
“奈何。”
第二天天亮后,刘信打理好一切,去寻东方家主。
“师弟,”刚过庭院,尚未进入东方家主的房间范围,已有七、八位外门弟子阻拦刘信前行之路。
“小弟见过诸位师兄,”这些人自然是叶天顺一伙,来此还会有其他事情?
“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将事做绝。”
“不知师兄如何称呼?”刘信新进入门,门中诸多弟子,他除却金人凤外,一个不识。
“愚兄马辉逸。”
“见过马师兄,”刘信施礼后,“还请诸位师兄稍候片刻,待小弟给师父请安后,在与诸位师兄详谈,如何?”
“师弟未曾听清愚兄所言?”马辉逸皱眉,他们来此,自然是为了堵截刘信,不让他前往师父出告发叶天顺,哪怕叶天顺所做之事确实太过,却是他们一派之人,不能不救,为今后大事,多一人多一份力。
“马师兄,”刘信脚下一顿,“叶天顺师兄想要杀我,你认为我该放过他?”
“叶师弟不过是吓吓师弟而已,并未作出行动。”
“马师兄,如此话语,还是不要说出比较好,徒惹人笑。”
“师弟,”马辉逸提高声调,“当真要鱼死网破不成?”
“此事乃是叶师兄逼迫小弟,非是小弟惹事在先,”刘信紧紧盯着马辉逸,这位绝对是今后必须除去之人,这种颠倒黑白,为了一己之私,逼迫他刘信之人,绝不能留。
“既然师弟决定,愚兄不再阻拦,”马辉逸等人让开道路,“不过,师弟当谨记今日之事,日后遇事不要怪师兄等人。”
“小弟不敢,”刘信说完,径直走入东方家主房间。
“刘信,在山庄中睡得可曾安稳?”东方家主看向内定为赘婿的刘信,笑着说道。
“谢师父挂念,”刘信摇头苦笑,“弟子昨日一夜未睡,此时困顿不堪。”
“昨夜发生何时?”东方家主仔细打量刘信,发现刘信确实神色萎靡,“难道不适应山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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