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寒其实心里对答案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期待的，他希望是那个他想要的答案，可惜，他知道，结果一定是不可能。

因为，他从前辈的眼中没有看到半点的感情波动。

若是说，以前前辈还是个有着强大能力的人类的话，那么，从炼魂冢出来之后，前辈已经冷漠到了摒弃了所有人类情感。

他可以看得出来，漠视，前辈眼中是对一切的漠视。

难怪当时程大师会说，从炼魂冢出来的会是个疯子，经历过百世的厮杀，被鲜血洗礼了百世，人不疯也成魔了。

可，前辈也仅仅是当日收敛不住外溢的杀戮之气。今日再见，前辈又有了人类的情感，只是比曾经更冷漠了一些罢了。

所以，他现在拿捏不好前辈对他做这些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

“我要的当然是……”秦冉冉声音一顿，随后毫不犹豫的开口，“你。”

穆夜寒心里一震，狂喜好似那潮涌一般疯狂的卷上心头，但他还用极致的冷静克制着自己，不要冲动，一定要先问清楚：“前辈的意思是……要我的什么？”

他不是悲观的人，但也绝对不是盲目乐观的妄想者。

“你的阳气。”秦冉冉没有感情起伏的说道，“在珠子里，我的灵魂受创，需要阳气来补充。”

若是刚刚重生的秦冉冉绝对想不到这个理由，就算是想到了，也不可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心虚。

可是，如今的她已经不同了，这样的话，张口就来。

“阳气？”穆夜寒了然的点头，本就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他并没有太多的失望，只是，他现在有个很重要的疑问，“我可以为前辈提供足够的阳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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