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心里明白,反而越是憋屈,赵惠文王盯着那群舞女,想着今天晚一定要好好的放纵一次,泄泄火。
他没有发现,雪舞大师的那个徒弟在望向他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眼底更有一丝隐藏得极深的恨意。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这位‘雪舞大师的高徒’入宫,显然不仅仅只是为了简单的荣华富贵,可笑赵王还做着温柔乡的美梦,却不知已经祸到临头。
就在这时,宫外的太监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大王,大事不好了。”
赵王本来就心里憋屈,面对着平原君不好发怒也就罢了,现在一个小太监都敢打扰他的雅兴,这还怎么能忍?
“狗奴才,有什么事情值得大惊小怪的?”赵王哼道,“影响本王和平原君观舞!”
那小太监知道赵王的脾气,也不敢解释什么,他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瑟瑟发抖:“启禀大王,巨鹿侯……巨鹿侯他死了。”
赵王一愣,手中的杯子猛然攥紧。
如果说平原君是赵国的贤良,李牧是赵国的利刃,那么巨鹿侯赵穆就是赵惠文王的爪牙鹰犬。
作为大王,有平原君这个贤弟盯着,很多事情赵王都不方便做。
但是赵穆可以,所以虽然赵王更尊敬平原君,但是却更喜欢重用赵穆。
如今赵穆死了,等于赵王凭空少了一个得力的狗奴才,损失不可谓不大。
更重要的是,赵穆是他的狗奴才,打狗也得看主人。
在这赵国地界,谁敢杀赵穆,那不是不给他这个赵王面子吗?
当即,赵王冷哼一声,将手中酒杯摔掷于地,哼道:“巨鹿侯乃本王亲封侯爷,即便犯下滔天大罪,也得本王才能处置。”
“是何人竟敢未经本王许可,擅自杀害巨鹿侯?”
小太监声音颤抖:“是……是质子政!”
一时间,不论是赵王还是平原君,脸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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