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良久,凌昆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杨长东盯着那瓷瓶瞅了半天,激动得磕磕巴巴,“楚楚姑娘,您,您是如何如何看出来的?”
“咳咳,随便看的。”楚歌有些尴尬,总不好说她上一世闲来无聊专门研究过这种阴损的毒药还打算用在不染身上吧。
“一派胡言!”凌昆恼怒至极,扬起手就要去打那瓷瓶,想将它打翻在地。
杨长东赶紧闪身躲避。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有用呢。不说别的,单就楚歌能看出爷有病,这事情就有门儿。
要知道,自家爷死活不承认自己有病,更加不肯就医,他私下也找过名医远远地瞧过,却什么的都没看出来。
这些天,杨长东愁得茶饭不思连妹子也泡不动了,昨晚甚至还打算趁着自家爷睡着将他给迷晕然后送去医院,无奈凌昆特别警觉。
楚歌这个举动,对杨长东来说,无异于瞌睡来了枕头,想吃空心菜来了个卖藕的,求之不得。
“楚姑娘,请借一步说话。”杨长东再次开口,已经虔诚无比,十分客气。他还从未对谁这样过,即使面对凌昆,杨长东也是能损则损,嘴贱无敌。
“不必!”
“不必!”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楚歌看了看韩世龙,心道:哪儿都有您,您管得可真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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