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眼神一亮,放下笔,走过去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一个女人。
看去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浑身脏兮兮的,很像难民。
何天看了一眼院子大门,它依然锁的好好的。
没经过大门就进来了,呵呵……
“进来吧。随便坐,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提出来。”何天淡淡地说道。
女人点点头,走了进来,感谢道:“谢谢小兄弟。我从老家过来投奔亲戚,一直没找到。这会就你和对面义庄还亮着灯,我看你这里是驿站,就进来了。我好几天没吃喝了,能给点吃喝的东西吗?”
何天点点头,道:“行,你坐一会,我去给你准备。”
女人感谢道:“谢谢小兄弟。”
任婷婷站在一旁懵逼了,骂道:“你神经病啊?跟谁说话呢?”
何天没搭理她,走到一旁,点了三根香。
倒了杯热茶。
从锅里拿了一只热腾腾的鸡。
一起端过来放到了女人面前的桌子。
何天:“慢用。我还有事要忙,有需要再叫我。”
女人赶紧起身感谢,然后又坐了下来。
何天走到一边,继续画纸人。
他今晚要画出四个姨太太,四个丫鬟,四个轿夫,一对童男童女,四辆马车,一栋大房子。
明早秋生和文才会过来取。
然后按照他画的痕迹扎好。
再给客户送去。
据说是村头杀猪佬张大力的老爹死了。
这些都是要送给他老爹的。
有钱人就是死了也要享受。
其实何天若是想要钱,画出来就行。
只是他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要不然一个人守着这驿站,多无聊呀。
任婷婷生气地说道:“何天,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别再做这些事了。”
何天冷冷地回道:“我劝你赶紧走吧,免得等会你的三观会被颠覆。”
任婷婷:“什么三观?”
何天:“就是颠覆你的认知。”
任婷婷:“笑话,你当我这么多年的学是白的?你还想颠覆我的认知,你有那个本事吗?”
何天:“好吧。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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