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虚的脸,原本还有一丝笑意的陈拾瞬间面色铁青,他冲赵吏拱手道:“大人,据我所知,生人擅入黄泉,只有死路一条。此人乃阳间生人,还请大人速速将他拿下。”
赵吏瞥了一眼凌虚,憋着笑做出一副正经模样,问道:“怎么,你和他认识?”
陈拾摆摆手:“也不算认识,只是这厮到我宗门捣乱,被我击退,不知所踪。没想到,他竟逃到了黄泉。”
听了陈拾的瞎话,凌虚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差点笑出声来。
他活了快四十年的时间,也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人。但是,像陈拾这种在当事人面前胡诌乱编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老家伙,一本正经的样子,遍的头头是道。要不是当事人是凌虚自己,怕也得信了陈拾的邪。
“真是这样吗?”赵吏望向凌虚,故意拉长了声音,道:“你有什么话说的?”
凌虚没有说话,挥手一道剑气劈开了陈拾的化身。
这具化身本来就只是陈拾的一口气所化,被剑气劈开后立即化作虚无,消失不见。
被赵吏牵住手的长生,见到师傅消失,又大哭起来。这下子,就算是赵吏再怎么哄,他也没有止住哭声。
赵吏瞪了凌虚一眼,道:“你和他师傅有仇,到了黄泉外面再报,何必在这里发泄,搞的我手忙脚乱的。”
“我看他师傅和凌虚有过节,不如让我吃了他,给凌虚报仇。”三七嘴里长出一对尖锐的犬齿,口水顺着犬齿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赵吏一脸嫌弃的递给三七一个手帕,吐槽道:“你们两个,哪个都不正常。”
说着,他抱起长生就要往外走。
见状,凌虚一把从他怀里抱走了长生,在他眉心轻轻一点,使了个迷魂术让他暂时失去了意识。
长生昏倒,哭声戛然而止,赵吏掸掸身的眼泪鼻涕,松了一大口气:“凌虚,你和他师傅有什么过节啊?”
因为怕陈拾开溜,凌虚并没有和赵吏细说,他抱着长生,化剑光破门而去。
八百里黄泉路外,站在路口的陈拾,眼神始终不离开黄泉路的深处。他的右手别在背后,不停地发抖。显然,有一件让他害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陈拾站在黄泉与人间的交界处踌躇不前,他既想进去看个究竟,又畏惧凌虚。就在他两相为难的时候,凌虚所化的剑光已经飞了过来,落到了他面前不远的地方。
“你,你把长生怎么了?”看到长生昏迷,陈拾心里咯噔一响,语气也有些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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