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了动作一顿,微垂着头,散落下来的发丝遮住了她红透了的耳垂。
“嗯,茵茵喜欢。”
自己的女儿从记事起,最想实现的愿望就是和爸爸妈妈穿一次亲子装。
没道理现在有机会实现小丫头的愿望,还要让她失望。
“你不喜欢?”
“我?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夏知了笑了笑,“我们以前也不是没穿过情侣装,甚至为了让校服跟校友身穿的不一样,甚至还偷偷的在袖扣用针线缝我们彼此的名字简写。”
那时候年少无知的日子,想想就觉得美好。
那时候她和顾无言都在京城贵族学校学。
校服是学校统一发放的,女孩子穿的是水手服百褶裙,男声就是一身儿帅气的英伦小西装。
就连鞋子,学校都是统一发放的。
那时候她跟顾无言好的恨不得连男厕所都跟着他进去,自然不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全校女生穿情侣装。
于是还是少女的夏知了,就学着家里佣人的样子,拿起针线在两人的衣袖口缝针线。
结果俩人的名字还没写完,她的手指就遭了秧,被扎的跟马蜂窝一样。
后来还是顾无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用红色水笔涂红了她的嘴唇,硬压着她的脑袋在自己的衬衣心口的位置,留了个唇印。
那时候的夏知了撅着被红色的墨水染红的嘴唇,不情不愿的嘀咕,“万一你洗衣服的时候把纯银洗掉了,我岂不是每天都要吃一嘴的红墨水?”
那时候顾无言什么都没说,只是不知道抽什么疯,跑到化学实验室里找到了一种药剂,全都洒在了自己的衣服。
夏知了知道的时候,顾无言已经被送去了校医那里。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事儿,就是衣服脏了,有一股子难闻的药水味。
夏知了见他没事儿,抱着他大哭了一场。
把自己的鼻涕眼泪蹭了顾无言一身,顾无言当天晚就把被夏知了弄的脏兮兮的衣服送到她那去洗。
夏知了大小姐哪里会洗什么衣服,只是胡乱的搓了搓,就扔进洗衣机里了。
第二天早收好要还给顾无言的时候才发现,他衬衣的那个红色的唇印,不但没被洗衣液洗掉,反倒不知道因为沾了什么,透着晶亮晶亮的光芒。
夏知了研究了很久也没研究透,后来还给顾无言的时候,顾无言还特意卖了个关子,没告诉她。
也是后来在医学院的时候,才知道当时顾无言不过是玩了个小把戏,用了着色剂,所以那枚红墨水的唇印才没洗掉。
后来为不让夏知了继续折磨自己的手指,顾无言用黑色的钢笔,在她的袖口写下了他的名字,同样用了着色剂。
想起这段过往,顾无言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见夏知了快要把脑袋都扎进水池里,他假装没看见她的窘迫,说道:“茵茵醒了,洗手过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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