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刚到军营门口,就看到前方迎过来的小兵,“丁副将,你可回来了,人审问清楚了,将军让你回来就去处理这事。”
“嗯。”丁放点点头,对身后的两个小兵说道,“你们俩将人送回庙里,还有,这事就不必告诉将军了。”
“是。”
昭昭见他如此义气,拍一下他的肩膀,“谢了啊。”
丁放看看肩膀的灰印,想起昭华路上吃的糕点,掸了掸灰,嘴角微微勾起。
“将军,属下来迟。”
“嗯”
祁扎坐在主营的上位,指着下面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几人。
“你去一趟县衙,把这些人都还给张大人。”
“是。”
丁放想着,这张大人也太不知死活了,竟然派几个泼皮无赖上山行刺,真当他们军营都是吃素的么。
“对了,采药女有什么消息么?”
有还是没有?
丁放自己也不清楚。
看丁放没有回话,祁扎就明白了,敢情采药女就是昭华一幌子,遂懒得再问。
说起来昭华是该死,但也不能死在慈恩寺,再说这张县令什么东西,敢和自己抢人头。
“告诉张县令,如果再有人在佛门闹事,本将军不介意用血帮他们超度。”
想起将军在战场肃杀嗜血的模样,丁放不禁打了个寒颤。
“是,将军,属下告退。”
丁放带着一行人到张府的时候,张县令爷俩正在一张八仙桌上悠然地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品尝着现下时令里,最为肥美的鲜鲈鱼。
“爹,你派过去的人行不行啊。”
丫鬟持酒壶斟酒,张县令端起喝下,“那都是咱们当地的地痞流氓,干的都是打家劫舍,刀口舔血的买卖,要是连个小尼姑都收拾不了,岂不是白混了。”
张大龙招手让丫鬟过来斟酒,还未斟满就将人一把拉入怀中,温香暖玉抱个满怀,“爹啊,他们去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张县令缓缓夹起桌上的花生米,“应该不会。”
“少爷,少爷。”在张大龙的手顺着衣襟,肆无忌惮的摸下去的时候,丫鬟娇娇的嚷着,欲拒还迎。
张大龙嘿嘿的笑着,手上动作愈发大胆。
“胡闹什么。”张县令斥道,舍不得骂儿子,只好厉色看着丫鬟,“滚下去。”
丫鬟不敢造次,立马从少爷身上下来,端着酒壶退下了。
“爹,爹。”张大龙看丫鬟离去,不舍的埋怨着他爹。
“还闹,大夫说的话都忘记了?啊?老夫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张县令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由叹道。
“爹……”
“你呀,以后给我收敛一点,你爹我就你这么个宝贝儿子,咱们张家还指望着你传宗接待。”
想起大夫说的话,略微顿了顿。
“儿子,爹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只要有希望治愈,爹一定把你治好。”
“爹,我没事。”张大龙不满地反驳。
“哼。”张县令还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也懒得继续和他说,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鱼肉,继续吃着。
府上崔管事匆匆跑来禀告,“老爷,老爷,门口来人了,丁副将来了。”
“慌张什么。”张县令面色不悦,继而问道,“丁副将可说因何事而来?”
“不曾。”
“爹……”
“老崔,少爷喝多了,你扶少爷回屋醒醒酒。还有,别让府上不三不四的货色,到少爷眼前转悠。”
“是,老爷。”老崔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自家少爷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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