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山这座桥可有年头了,甚至在长贵小时候就已经存在。
也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座桥是象牙山的标志性建筑。
所以长贵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倒也是情有可原。
只不过,如今程飞才是象牙山的主事者,做出怎样的决定,还轮不到长队指手画脚。
程飞撇了长贵一眼,“副村长,人家刘工只是过来提个意见,不要反应那么强烈,注意自己的言行。”
听到程飞喊自己为副村长,长贵心中一紧,他知道,程飞这是认真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哪怕长贵心里有一万个不服,那也得憋着。
“好的,程村长,刚刚是我莽撞了。”
长贵说完这话,便默默的退至一旁,用眼神紧盯着刘工,不再言语了。
刘工能够感受到长贵心中的怨气,可他却毫不在意。
他在工地混了20多个年头,各种来路的人都接触过,又怎会怂一个区区的副村长?
只见刘工坐直腰身,对着程飞说道:“程村长,说句实在话,您村里修不修这座桥,和我们关系并不大,我只是看到了安全隐患,所以才会和您提这个建议。”
“当然了,如果您的想法和这位副村长一致,那大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刚刚我说的那些,您权当废话处理就可以了。”
别看这个刘工相貌普通,但说起话来却是条理清晰,丝丝入扣,一看就是那种无数人打过交道的老油条了。
听完刘工的话后,程飞也斟酌了起来。
程飞能够看出,虽然这个刘工话说的漂亮,听起来给人一种大义凛然的感觉,但要说没有私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说别的,如果象牙山真的要修这座桥,会有9成以的概率继续雇佣他们工程队施工。
到那时,又将是一大笔工程款入账。
而作为拉拢来这单生意的牵头人,刘工本人捞到的油水肯定也是最为丰富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真实。
只不过,程飞目前有一点不能确认,那就是刘工所说危桥一事。
桥是真的年久失修了吗?还是眼前这人胡编乱造的结果?
这一点仍需进一步证明。
如果村头的桥确实有危险,那程飞肯定是要处理的。
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没出事还好,但凡发生意外,搭的恐怕就是村里人的性命。
人命关天,这种事草率不得。
见到程飞面露踌躇之色,刘工深知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随即便和程飞道了别,带着自己的人回去继续施工了。
反正他们在象牙山还有几天的工期,这几天的时间,也足够让象牙山领导层们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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