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他想起在南夏那断时间,当初那个治疗云泽的太医说云泽根本没有活的可能,可后来竟然奇异的好了,反而是比他伤的更轻的云渺死了。
当时不觉得什么,如今才觉得诡异。
还有当时离开南夏时,他总在他们后面不知道做什么,就连断崖那次,他对顾澜清他们的出现似乎并不意外,而当时他们坠落山崖,他一个人,竟能平安无漾离开南夏。
“你去把云泽叫来。”
云凌很快将云泽叫了过来。
“尊主。”云泽恭敬行了一礼。
冷长决面色淡漠,轻翻着秘籍,“听说是你在管理报信的信鸽?”
云泽垂头,“是。”
“可有信件往来?”
云泽摇头,“没有。”
“是吗?”冷长决抬眸看向他。
他眸色深暗,被他这样盯着的人一般都会心慌无措。
可云泽却面色安静,没有一点慌乱,再次重复,“没有。”
冷长决勾了勾唇,“可本尊怎么听云凌说,你收到了信呢。”
云泽一听,脸色骤变,下意识的看向云凌,“大哥,你……”
云凌不知道冷长决要做什么,可好歹跟在冷长决身后那么多年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垂头道:“我的确看见你收了信,可是你并没有将信纸上报,二弟,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泽面色白了白,神色转变的极快,“那是一封无用的信,所以云泽才没有上报。”
冷长决挑眉,细细咀嚼着这四字,“无用的信?”
“什么叫无用的信?”
云泽有些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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