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啊,不知道恪儿说的可否有此事?如果真如李恪说的这样,朕觉得吧……你家的那位二公子被朕的恪儿暴打的真不冤。”
李世民目光一片精光闪闪的看着房玄龄。
多年来相处的模式,房玄龄心中立马暗叫一声不好。
伴君如伴虎,如履刨冰,此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陛下的性子,房玄龄不敢拍着胸膛保证说,他能够揣摩的七八分左右,但揣摩个五六分,房玄龄还是敢保证的。
眼见情况非常不妙,房玄龄马帮着儿子开脱道:“陛下,至于三皇子说的那话,目前并无任何人证可以足够说明,那话是犬子说的。还望……”
“真不好意思,房中书,我不得不打断您一下。谁说没有人证了?一,我手下的侍卫昆布即可佐证;二,一品楼的掌柜,他也可以佐证;三,我想房中书家的那一位二公子,他自己亲口说过的话,这才不到几个时辰,他应该不会健忘的。”
李恪这一番话怼得相当漂亮。
人证是大大的有。
至于物证的话,绿毛龟房遗爱就是最好的物证了。
已是暴揍成猪头脸的房遗爱,必须得为自己的嚣张跋扈行为埋单。
“来啊,宣那侍卫昆布给朕宣招来,还有……一品楼的掌柜,也派人去取个口证吧。”
居然要闹腾,那么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公开的,公道的,敞开式闹腾吧。
李二自己刚才就已经说过了,就此论事,他不会偏袒任何人。
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
李世民金口一开的那一刻,房玄龄心下不由得一沉,心中预知事情不妙。
为儿乱了方寸。
他应该好好去对自己的儿子询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现在好了,如果自家儿子真的如三皇子说的那般,真的骂出了那样粗鄙的话语,岂非不是间接把陛下也骂了吗?
狗儿子?狗父子!
辱骂圣,那可是大罪,死罪啊!
心中默默一想到此,房玄龄突然对着李世民咚的一声跪拜了下去,高呼道:“陛下恕罪啊……下臣教导犬子无方,臣有罪,还望……还望陛下恕罪!”
“咦,老房,你这是打算要干什么?这才是刚刚去取证么?你就怎么这般的沉不住气了?唉,要不是朕对你的熟悉,还以为你给人掉包了呢。起来说话吧。”
“多谢陛下!”房玄龄微微颤抖站了起来。
很快,李恪的侍卫昆布被宣召而来,当堂被问了话。
昆布如实将事情发生始末一五一十陈述而出。
正如李恪说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水分。
接着,一品楼掌柜的口供也被呈送而来。
一切事实全部吻合。
啪的一声!
李世民重重一手拍在了圣桌,眉头一蹙而起,阴沉沉目光落在了房玄龄脸:“哼,好你个老房,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啊。”
“啊……陛下,犬子他……”
房玄龄心中一惊,说着话就要下跪。
李世民却对他摆摆手:“你也不要在下跪了,朕看着都烦心。房玄龄,事实的发生都已经一清二楚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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