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上次的表白事件过后,慕夕像是失了心神一样,苏斜看着她一会拿错草药,一会弄掉东西的。
不禁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被人摄了魂儿一样的。”
慕夕思考片刻,觉得还是要和师父说说,“师父,徒儿……”只见慕夕将事说完后,苏斜的脸色竟是很少见的严肃着。
她有些心悬,不知道师父怎么看这件事,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苏斜说:“不可!”
慕夕有些着急的问道:“师父,为何不可?”
苏斜严肃的说:“绝对不可,小六,你婚姻大事如何可看自己心意,师父只要求你,绝不可与皇室中人有任何牵连,上次你进宫救昭妃是有圣旨,为师也不与你计较,可这件事绝不可以!”
苏斜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若一意孤行,我便只当没你这个徒弟。”
此言一出,慕夕赶紧跪下说:“师父,徒儿听您的就是,您何出此言呐。”
苏斜将她扶起,爱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看着这个他一向疼爱的徒弟,笑着说:“你只听师父这话,师父旁的什么都可依你一二。”
“是”慕夕乖巧答道。
王公公是皇上的贴身太监,除了要紧的事很少亲传诏书。
慕夕就奇怪了,加上上次皇上宠爱的昭妃病重传旨一次,这算起来自己已是遇上两次,而且看起来这次情况更加紧急。
“公子呀,您跟着奴才,您走快些啊。”一路上王公公不停的重复上述语言。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皇上要不行了?
这边要到皇宫少说也需一刻钟,养心殿这边,圣上转身拿起一个茶杯便狠狠地向地上砸去。
“你说什么,你可知你说的话意味着什么!”
容时跪在地上,跪的笔直。
他抿着嘴倔强的说:“儿臣知道,儿臣自知对不起父皇多年养育,然情之所起,一往而深,儿臣向父皇告罪,求父皇收回赐婚旨意。”
“你……你……逆子,气煞朕也!”圣上缓了缓。
印象里六子冷静,处理事情果断,他本寄予厚望,不想竟这么没有出息。
他开口道:“来人,传杖,给朕打到他知错改口为止。”
“砰砰砰……”
廷杖砸在后背上,随着廷杖的落下,有规律的发出厚重沉闷的敲打声,六皇子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他紧咬嘴唇,难耐的痛呼声隐约间在喉咙里挣扎,紧紧的攥紧拳头忍耐着,背上也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色。
圣上挥手停止杖责说:“你若知错,朕可既往不咎,待你如前,你还是朕疼爱的儿子。”
“儿臣……唔……儿臣自知有罪。”
六皇子又深吸了口气,紧咬着牙关,这廷杖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求……父皇……成全。”
“呵呵,好啊,真是朕的好儿子呀。”圣上气极反笑,险些站不稳。
这时王公公也到了,他上前一步附耳说道:“圣上,习公子到了,安置在左偏殿。”
圣上看了看桌凳上气息微弱的儿子,也是知道不能再打了。
冷冷开口道:“将他安置在右偏殿,不许传太医,朕倒是要好好会会这个习木,竟能将朕的儿子,迷成这个样子。”圣上抬腿往左偏殿走去。
“你便是,习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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