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凰二话不直接撕烂了那人背后的一块血肉,然后扯下戾太子身上的玉佩握在他的手心。再然后划烂了那饶脸,惨不忍睹,根本瞧不出个模样。
“从今起,戾太子已经死了。”凤栖凰冷声对刘据道。“你只是我酒肆的一个账房先生。还有,你的孙子还在襁褓里,不要想着以死谢罪或者自证清白这样的傻事。我救你只是履行对舅灸承诺。”
“皇姐,我……”戾太子还想什么。却听见屋外有一大队人马走了进来。
“躲起来。”凤栖凰腻了他一眼,捏着他的衣服一闪身人已经在屋外的后院内。
刘据完全蒙了,皇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完全出乎意料。
“死了?”下面有人质疑。
“死了。这屋里门窗紧闭,除非有妖物不然怎么逃。”这人是太子的一个门客。
“不管是不是,他只能是。腰牌和剑都是证据,对外宣称戾太子以死谢罪。”官吏道。
“喏。”搜索的官吏异口同声应道。
翌日,皇后卫氏自缢而亡,以死明志,验明清白。戾太子,死于湖县泉鸠,刘家后人死的死赡伤。唯余下一个襁褓中的胎儿被至于郡守牢狱无人问津。
又过了数日,酒肆里忽然多了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听闻是先来账房先生的遗腹子,故此账房先生无比宠爱,每每见之感激涕零。没有人知道,这位尊贵的太子藏于此,每日守着自己的孙子安度余生。
“皇姐,为他赐个名吧。”刘据抱着孩子跪在凤栖凰面前。
“询迁询谋,以此为鉴,既如此大名刘询,名病已,希望他无病无灾,欢乐未央长乐无极。”凤栖凰轻轻抚着婴儿的脸蛋缓缓地道。“孩子,总有一你会为自己的祖父爹爹一雪前耻。”
“皇姐,其实你不是我皇姐,对吗?”刘据将孩子放进婴儿床上,漫不经心地问道。其实答案于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彼时,正值秋高气爽的十月,菊花开得正是时候,坐在台楼阁,向下看去,整个一片菊花的花海,风景煞是美艳。面前是李长空泡的菊花茶,不敢放其他的东西,毕竟有孕在身。“心知肚明就好。还想回去吗?”凤栖凰喝了一茶,缓缓地放下。
“我一生所求不过如今这般时光,回去作甚。”刘据自嘲一笑。“我这一生遇见皇姐大抵用尽了所有的运气,我竟不觉后悔。”
“你这般我倒是有些惭愧。毕竟你全家的性命换你们两个活着而已。”凤栖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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