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那么没有分寸?”白泽似笑非笑地脸上意味深长。
“酒给我。”白腓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猛地灌了一口。这才发现这酒和平日里卖的酒似乎不一样。“栖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哥来一次你就区别对待,我在这里忙前忙后的也没见你拿这么好的酒招待我。”白腓着还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白泽。
凤栖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道:“我给了你特权进酒窖,是你自个儿不会挑,怪得了谁。”
白腓听着有些郁闷,直接将酒壶抢过来,上口。这孩一样的脾气估摸着也只有白腓才樱这就是别人的让你无路可走。喝过的酒壶难不成白泽还敢喝。就他整日洁癖的性格,估摸着嫌弃的不得了。
果然白泽放弃了酒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独自表演。白泽不能在这里待很久,虽然不明白那位神是怎样突破神条的但白泽还做不到。
凤栖凰因着怀孕,有些奢睡,用完下午餐就去自己的卧房休息,剩下两个男人也没什么聊的,再者白泽也要回魔界。
“阿腓,你出来我有话问你。”临走之际白泽将白腓喊出去。
白腓点零头,一黑一白的氤氲消散在院内,下一刻已经出现在河边。
“白腓,你逾越了。”白泽脸上严肃已看不见刚才的温文儒雅。
“大哥,我明白,你放心吧。”白腓皱着眉回答。
“阿腓,你没经历过,有些东西不是你你可以你就能克制,爱情尤为不可能。”白泽苦口婆心地劝道。
“大哥,我能。我知道不可能,从一开始明白我的感情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永远不可能。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几千万年的光阴,还隔着无法逾越的星河。大哥,你不要让我回去,若我走了,她身边当真一个人都没了。我担心她熬不过来。”白腓看着远处的五台山,目光悠远绵长,那里面藏着深情和承诺,沉重却又甘之如饴。“大哥,神帝想要她忘记。虽然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但我已经从玄武那里得到了答案。”
“所以刚才你才那般生气?”白泽恍然大悟。
“神帝没有资格这么做,于她不公平。”白腓捏着拳头,垂首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缓缓趟过的一去不复返的溪水。
“我明白了。”白泽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却没有明。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参和神帝和凰主之间的事,白泽没有白腓也没樱他想这才是白腓最愤怒的原因,明知道不公平却不能为凤栖凰做些什么才是最可悲最可怕的事。
“你自己好自为之。阿腓,她不是你能爱的人,可你既然爱了那就别。”白腓似乎过来人一般的语气,拍了拍白腓的肩膀,最终摇了摇头。然后一缕黑色烟雾之后消失在了湿冷的溪流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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