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
“别念叨了,守在这里等这位…姑娘醒了再叫我。”
老爷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似乎念叨着孙媳啥的,臊的沈默脸色涨红。
老爷子离开后,沈默和钟灵共处一室,而且还是…这样的钟灵,沈默那个尴尬啊,不看好像显得他不正常,看吧良心上过不去,煎熬,痛苦。
必须得为自己找点事做,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得疯掉,不说来自钟灵的诱惑,单说时间,谁知道她什么时候醒?她要昏迷个十天半个月,那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丹炉边有一本线装古书,看上去挺有年代感的,上书《阴阳十一脉灸经,大篆字体,看的沈默头晕眼花,大篆字体晦暗难懂,仅仅一页沈默就有些烦躁,一股无名火起。
沈默的背后,钟灵体表的黑斑逐渐消退,而原本银色金色的针正被浓郁如墨的黑色侵蚀,头顶黑气凝而不散。
丹房地表的卦图似被一股神秘力量笼罩,泛着阵阵微光,货架上的草药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在丹房的神秘力量压制下,沈默逐渐安静下来,原本晦暗难懂的医术也看的津津有味。
“少阳脉,系于外踝之前廉,上出鱼股之上,是动则病,心与脉痛,不可反稷,甚则无膏,此为阳厥。”
…
道观前殿,张梓枫提着沈默的编织袋,气喘如牛,左顾右盼。
“呼累死我了,三爷,默哥哥呢?”
“是小枫啊,兕儿进山采药了,累坏了吧,喝口水喘口气儿!”
将张梓枫引入偏殿住所,老爷子打来清水。
“怎么找到山上来了?”
“三爷,默哥哥进山我就不在您这儿玩了,呐这是默哥哥的东西,死沉死沉的,可累死我了。”
可恶的默哥哥,扔下一堆破烂都不管她了,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反正人也回来了,下礼拜放假定要让他好看。
想到气处,皱着秀气的小琼鼻,气鼓鼓的踢了一脚编织袋,正好踢到了编织袋里的青铜鼎,抱着脚尖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什么嘛。”
老爷子哑然失笑,这孩子当真是稚气可人,跟一堆书较上劲儿了。
摇了摇头,拉开抽屉取出油纸包。
“你大近来身体可好?”
“还行吧,三爷,您真厉害,医院都不要我大住院了,您几副药我大现在都能下地干些轻松活了。”
张梓枫脸上欢喜,想当初,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她奶奶固执的要把她爸爸接回家,说什么死也要死在家里,三爷会一点中医,平时帮大家看个头疼脑热的,她奶奶硬是不顾反对,让三爷给开了些中药,不到两月,气色比以前还好。
三爷于她家,有活命之恩,本来她从小就喜欢跟着沈默,她大苏醒后老开玩笑说将来等她成年,就让她嫁给沈默,说的多了,这话也就在她心里扎了根。
“身体还没好利索,少让你大干活,兕儿这次回来估计不会走了,以后农活让他帮你家做,对了小枫,你奶奶”
老爷子脸上一红,想问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嘻嘻,三爷,我就知道您要问我奶奶。”
张梓枫吐了吐小香舌,调皮的冲着老爷子做了个鬼脸。
“咳咳”
清了清嗓子,张梓枫似模似样的学着她奶奶的样子说道:“老三这个老不羞的,半截身子入土了还想着情情爱爱的,羞也不羞?嘻嘻,三爷,这是奶奶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呀。”
然而老爷子却盯着从编织袋里滚落的青铜鼎,愣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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