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吝再睁眼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朦朦胧胧的,他只知道头疼的厉害,浑身上下都酸痛。
也许是刚刚醒来,意识还有些模糊,身上也使不上什么力,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愣。
“爷,他好像醒来了。”
是西皓的声音。
吴吝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本来还四肢无力地他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连身上的痛都不顾了。
这一起来不要紧,让他只觉得自己肯定在做梦,而且还是极其骇人的噩梦!
左手边全是人……
而被人群很小心的围在中间悠然自得坐着的的就是他的噩梦——后容与。
他的右手边是一面帘子,隔绝了另一边的人。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
那箱子堆积起来的“小山”还是有点高度的,他这么直愣愣地往后倒下去没有成植物人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
所以他现在是在医院?
“叫护士去,针出来了。”后容与淡淡道。
吴吝扭头,发现自己打了点滴,经他这么大动静的一动,那针肯定得出来了。
吴吝从小就怕打针,包括到现在,仍然怕……
但现在更加可怕的不是打针,是面前的后容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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