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容与见他神色冰凉,一副与她不熟的模样,脸皮厚到西伯利亚的她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道:“当然是上次在小巷里面的事啊……”
后容与故作高深,语气暧昧,朝他挑挑眉,白泽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最精彩的就是后容与背后那一堆奇形怪状的小弟们,她话落那一瞬,众人作出各种各样的夸张表情,演技浮夸。
白泽那寒风凛冽的俊脸好似又打了一层霜。
后容与后面那一堆人本就对白泽心怀畏惧,现下见到他的脸色,齐刷刷地打了个寒颤,很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依旧维持着之前作为男人的自尊。
后容与含笑看着他,双手环胸。
白泽躲过后容与的目光,神色不变:“袭警?”
他惜字如金,后容与却很快就领悟了,他不就是想说上次他俩什么都没干嘛,然后把锅甩到她身上,虽然这锅确实是她的。
可后容与一直是一个乐于造锅却不愿意背锅的人,今日之锅自然也不能由她来背。
后容与取出嘴里的棒棒糖,坦然的点点头,后道:“对啊,你还记得呀,我还以为你都要忘了我了。不过你放心吧,今天我既然来找你,就证明我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人,所以上次那件事我完全可以负责的。”
话音未热,后容与身后那一圈人已经开始积极配合表演,依旧浮夸的惊心动魄,惨绝人寰。
白泽能听后容与说完,已经仁至义尽了,她话音刚落,他就潇洒地一个转身,只留下两个字“不必”。
是正常人看着白泽渐渐远去的背影一定能感觉到某股不明源头的冷风呼啸而来,而那携带此风的人好似走在冰碴子上一样,每一步都震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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