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被人颜面扫地,本来就心里郁闷的牛梗见到儿子跟小孩子一般倒在地上撒泼打滚,气得鼻孔直喷粗气,嘴边两撇胡须抖动不止。
大地雷一样的牛梗蓦地爆发出一声怒吼,对着村民怒道:“都给我滚蛋!看什么看,一个个懒汉整日不思劳作,就知道起哄架秧子,给我散了!!”
村民们看到牛犊撒泼打滚,都看戏似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牛梗毕竟是村长,积威深重,发起火来,村民们没有不害怕的,很快便走了个一干二净。
“牛家各家家主,随我进去议事。”
牛梗走上前去,一脚踢在儿子牛犊身上:“还嫌丢人不够?给我滚到里面去参会议事。”
牛犊不敢违逆父亲,站起来抹了一把眼泪,委屈巴巴地跟在牛梗身侧。
牛梗眼神冷厉:“瞧你那点出息,这么点打击都承受不住,谈何将来执掌花火村这偌大的基业,那剑仁宗我们惹不起,难道余家还惹不起吗?在我的地盘上,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治他!”
来到牛犊的会客厅牛家十几户分家的家主或坐或站,牛梗坐在家主主位。
地上那道被赵铁寒劈出的裂缝从房屋中央蔓延而过,头顶的房梁也被震裂,房顶露出一尺宽的缝隙,阳光照射下来,头顶不时有灰尘瓦砾落下,残垣断壁,好不凄惨。
“刚才我说的很清楚了,经过此事,我牛家和余家就是不共戴天的生死大仇,这花火村,有我没他,有他无我。”
牛梗脸黑的跟锅底一般,字字凛冽。
“从今天起,花火村内凡是敢和余家来往的,照死了收拾。凡是和余家有关的事情,一律设置障碍!”
“从即日起,但凡和余家有亲缘关系者,村里的福利,一毫厘都别想分!”
“牛瘪,晚上去余家的田里投毒,让他那一亩水田变成有毒的荒地,我让他再也吃不上饭。”
“牛杂,你从账上调整一下,余家的田地,每年加收十枚银币的管理费,少一分都不行!”
“牛肚,你家那个坏小子和余家二妮一样快要入村里的私塾念书了吧?让他带头,带着村子里的娃娃们,往死的欺负余家二妮!”
“哼哼,我就是要无死角的孤立余家,让余家尝尝众叛亲离,水深火热的滋味,敢扫我老牛家的面子,我让他活不成!”
“我还告诉你们,别怕那什么剑仁宗,只是一帮三星剑修,连一名四星剑修都没有,滚刀门门主可是五星的境界,绝不会放过他们,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牛梗说完,原本牛家一派死气沉沉的气氛,渐渐又活络了起来。
说实话,剑仁宗的实力,对于牛家人来说,太过强大。
但是面对底蕴深厚的滚刀门来说,四五个三星剑修,却又不值一提,翻手间便可覆灭。
剑仁宗和滚刀门敌对,那迟早要被连根拔起。
牛梗冷笑着道:“余家以为傍上了大树,还敢跟我们叫板了,哼哼,这棵大树看似茁壮,其实是那风中残烛,随时要熄灭,到时候树倒猢狲散,我要让他余孟达,在全村人面前跪着求我,把女儿嫁给我儿牛犊做小老婆!”
“他的小女儿,将来也必须嫁入牛家,一辈子做牛做马!”
“到那时,我要让他这辈子都后悔开罪于我!”
牛梗的眼神泛着怨毒至深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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