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陆泽把自己的视线从女孩脸上收回来,他把手机揣进兜里后就匆匆出了门。
等他再进来的时,手里端着一盆水,他把水盆放在床边,然后坐在床上,将女孩额头上的发拨到一旁,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他弯腰将水里的毛巾捞出来,拧干后搭在了女孩的额头上。
陆泽坐在床边守着她,看着女孩虚弱的样子,他低着头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整个人都散发着无比懊丧的氛围,微垂的眼睫更添了几分不安。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他将女孩额头上的毛巾取下来重新湿了水。
给女孩额头覆上毛巾,他别开脸,委委屈屈道:“但你也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你竟然是个娇气包”
自己昨夜最开始虽然让她坐在地上了,可他最后还是让她去软榻上休息了。
“虽然晚了一点,但我还给了你一床被子。”
说起这个,他心中就有些不平,“新弹得棉花被,我还没盖过呢。”本来是打算留到冬天的时候盖的。
时现刚把大门打开,让医生进来,把门锁上后,就开始嚷嚷,“老大,我来了,你怎么样了。”步履匆匆,一脸的担心。
他走的飞快,后面年过半百老者有些跟不上,不过他在看到门站在门口的少年,身姿挺拔,不像是身体不适的样子,就放慢了脚步。
陆泽听见外面的大门响后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他走到门口时,时现也跑到了他面前。
时现气喘吁吁,“老大,你,你没事吧。”这么冷的早晨他额头上还带着汗,肩膀上挎着一个医护箱。
陆泽自然的接过他肩膀上的医护箱,“我没事,不是我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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