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大可不必遵守承诺。”
奥涯沙耶丝毫没有被直接揭穿不是人的尴尬,任然说道:“这是答应别人的不是吗?”
但可没说只是普普通通的将东西送给他。
它拿出了之前将其关住的银之钥,温柔的递给了浅上直树。但浅上直树现在五感并不在,没有听觉,听不到递钥匙的声音。没有触觉,感觉不到奥涯沙耶将东西递给自己。没有视觉,更是看不到它的动作。
一切都如永恒的黑暗一样,他直听得到奥涯沙耶的声音。
奥涯沙耶将东西递给他之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朝浅上直树摇了摇手,说了声:“拜拜。”
一切都是那么的像人......
在黑暗中的他知道奥涯沙耶走之后也丝毫不敢有其他动作,连时间也无法计时,只是觉得足够久之后才恢复了自己的五感。
他在深刻的惧怕着这个每一时每一刻都在变得更像人的怪物。这种眼睁睁看着怪物变得跟你一样,然后悄无声息的融入社会的惊恐感在侵蚀他的身体。
他深深的看了那幅已经空白的画一眼。
不敢多想。
只是端详着那个在他手里的银之钥。
他可不认为雪之下让奥涯沙耶专门送这把钥匙过来是怀着好意的。
有极大可能是因为...她还需要自己,需要自己去达成某个目的,而这把银之钥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所以他让奥涯沙耶将这个送到自己手上。但这也意味着,她根本不怕奥涯沙耶违约,有能力制裁它。
如果雪之下的心思有这么深,那么这种情况几乎是必然的。
而另外一种,雪之下无力送来钥匙,只能寄托于奥涯沙耶送来钥匙,希望借助自己的能力将东京这座有着一千多万人口的城市救下来的可能。
他是不信的。
但无论怎么样,钥匙已经到了自己手里,可它有什么用呢?他把玩着手中的银之钥,如同转笔一样将它不断的扭动。
这钥匙比一般的钥匙长了好几倍,感觉不太像是给人用的。
手感十分不错,冰凉与润滑的感觉并存。
把玩着它的浅上直树心思已经放不到它身上了,不断的思考着奥涯沙耶来到了这座城市里面又会怎么样?
但想来想去,想到自己的思考有点像是个笑话的他无力的捏住钥匙,放到口袋里,默默的回去了。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迫切希望提升实力了,但很多时候,人总是无力的。但自怨自艾可是浪费时间的行为,回到斯洛格莫顿驻地的他立马找上了阿鲁尔,分析起了这件事情。一个人的思考总是无力的,总会有情感屏蔽的,遗漏的地方。
而多一个人,就有可能帮助你走出这种思维死角。
....
在浅上直树说完之后,阿鲁尔发表了他的问题。
“既然雪之下将银之钥送来,那么基本上可以认为她认为你一定会走上她设想的那一条路,那么...你最在乎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很是敏感,但到了这个时候,浅上直树一点一点开始思索了自己到底最看重什么。但想来想去,并没有一个答案。
直到西宫哨子说的话。
“......直树君,你现在最在乎的...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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