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我只是想起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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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等所有客人离去,慕筱爱找了个借口离开家,前往邵府去找邵城年。
她觉得,妹妹所隐瞒的事应该是与邵城年有关,否则,没必要刻意找借口,不与自己抱怨。
可能是因为许久没有看到邵城年,也有可能是因为上次出事时邵城年的态度过于体贴,慕筱爱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那么紧张,而是很自然的进了邵府,问过雪梅后,直接找到了正在屋子里发呆的邵城年。
此时,邵城年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是一件精致的风衣。
慕筱爱轻轻关上门,走到邵城年身边,低声唤了一句:“大人,我来了。”
邵城年像是才察觉到慕筱爱进来,抬眸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风衣折叠好,随手放在茶几上。
几个月的遭遇,让慕筱爱早已熟悉了邵城年如今的态度。
她笑了笑,毫不介怀的坐到旁边,嘴中说出自己的来意:“大人,不知您与筱情说了些什么,可否告知小女一二?”
邵城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般,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没有转头看慕筱爱,对着门的方向说:“慕小姐,人贵有自知之明,说话之前最好先想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慕筱爱并没有因为邵城年的话,而做出诚惶诚恐的模样。
因为父亲的事,她已经将自己作价‘卖’给了邵城年,左右都不能自主,恭不恭敬又有什么意义,“筱情一直认为咱们俩人的关系不好,再加上我这些天都表现得很伤心,所以,为了不让疲倦的我去找你麻烦,她只能对我隐瞒,和你的谈话。”
邵城年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眼神却依旧没有移向慕筱爱,仍是对着门的方向开口道:“慕小姐,听你的语气,今天来,其实是想告诉我,你又找到了什么新的靠山?”
“当然没有。”察觉到邵城年并未生气的慕筱爱为自己倒了杯茶,小酌一口,悠然自得的说:“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
意志坚定的人,不管其他人怎么表现,其实都影响不了他们的真实想法。
邵城年蹙了下眉,侧过头,平静的问:“是吗,那我倒是很想听听,慕小姐到底想清楚了什么事。”
“你喜欢筱情吗?”慕筱爱没有回应邵城年的话,反问了一句,然后抓起茶几上的风衣,仔细观察起内衬的线头。
“这点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邵城年冷笑一声,“要是喜欢,我又怎么可能会和她姐姐,和你上床。”
慕筱爱像是没有听到邵城年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风衣,叹了口气,平述道:“筱情自幼体弱多病,所以我一向是不赞成母亲让她学习淑女礼仪,更别说是做针线活,可前两年,我却突然发现她偷偷做了一件风衣,邵城年,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没等邵城年开口,慕筱爱又自问自答的说:“因为我看到她手上包扎着许多细小纱布。”
“行了”邵城年猛地一把抓过风衣,随手丢了出去,语调冰冷的说:“我喜欢的是天真善良的筱情,不是和你一样会演戏,喜欢骗人的慕家二小姐。”
“演戏骗人?”慕筱爱顿时愣住了。
“怎么,被我拆穿了就做出这种姿态博取同情?”邵城年表情更加不屑,内心却冷静的一步一步将慕筱爱带入套中:“慕小姐,别告诉我,你自己妹妹的事,还需要我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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