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听你的意思,难不成是在为谢同知叫屈?”
赵富贵虽然听上去是在说‘慕筱爱为柳员外的背主之事叫屈’,但是,在场众人谁不知道,谢道仁是因为得罪了邵城年,被冤死于狱中。
为谢道仁叫屈,就意味着,是在说邵城年做的不对。
慕筱爱虽然不相信邵城年会因此对她动手,但也不会拿慕家上下四口人的性命去赌。
没有接赵富贵的话,她转过头,笑着对赵悠雅说:“赵小姐,不知你觉得柳员外四日后,会不会去参加谢同知的殡礼呢?”
赵悠雅蹙了蹙眉,侧头望向邵城年。
可邵城年一如往昔般平静的脸,并没有给赵悠雅任何启示,抿了抿唇,赵悠雅只得顺着父亲的话,继续说下去:“慕小姐,听这话,你是觉得谢同知的死另有隐情,为其感到惋惜?”
慕筱爱冲赵悠雅摇了摇头,将头向左偏,对面无表情的邵城年说:“邵大人,不知您觉得,柳员外四日后,应不应该参加谢同知的殡礼呢?”
邵城年没有回答慕筱爱的问题,只是冲身旁的赵悠雅笑了笑。
他当然瞧不上柳员外这种背主之人,可若是在眼下关头说出口,难免会影响到赵富贵和慕筱爱的交锋。公会还未成立,他又怎会去帮助慕筱爱打压赵家。
慕筱爱面对邵城年的冷漠,没有半分失落,反而是重新转过头,略带惋惜的对柳员外说:“柳员外,看来你还是要去参加谢同知的殡礼,才有一丝机会得偿所愿呐。”
柳员外没有说话,铁青色的脸上满是悲戚。他已经听出了慕筱爱的意思,赵富贵的目的是慕家,赵悠雅只是攀附邵城年的金丝雀,根本没有半分自主能力,而邵城年,能做到对他的事笑而不语,已经是看在了赵悠雅的面子上,不愿落慕筱爱口实。
无欲则刚,柳员外既然已经知道邵城年对他的态度,自然是不愿再为赵富贵冲锋陷阵,叹了口气,对慕筱爱求饶道:“是啊,慕小姐,我想我的确是应该参加谢大人的殡礼,毕竟,他往日待我不薄。”
“柳员外真是仁义,小女佩服。”慕筱爱冲柳员外拱拱手,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邵城年。
刚刚对方的沉默,让她的心里无形中多了一丝阴霾。她知道,今日的关键并不在于赵富贵有多弱,只要邵城年开口,就算有再大的劣势,赵家也不是不能翻盘。
邵城年似乎是意识到慕筱爱正在看他,朝赵悠雅笑了笑,转回头,冰冷的目光锁定在慕筱爱脸上,“慕小姐,你还想问什么?”
慕筱爱没想到邵城年会把话说的这么直接,楞了一下,轻笑着回道:“没有,我只是在看邵大人身边的赵小姐。”
赵悠雅显然是没有想到慕筱爱会把话转到自己身上。
怔了两秒,她见邵城年没有接话的意思,只得谨慎的开口道:“不知,慕小姐为什么要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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