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房屋里该有的东西这屋里都有,而且还都摆放地十分齐整洁净,看得出这间屋子的主人很讲究。
“姑娘,你醒啦。”上官婉容正扭头四下看着,一位一手拄着拐棍另一手端着一只白玉瓷碗的老婆婆忽然从门外走进。
“婆婆你好,请问婆婆,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上官婉容迟疑地看向老婆婆,问道。
那老婆婆走到床前说道:“姑娘先把这碗粥喝了吧。”
上官婉容依旧迟疑地看着那老婆婆,没有接过她递来的粥。
老婆婆见上官婉容没什么反应,便说道:“姑娘先喝过这碗粥,也好有力气下床看看自己身处何地。”
老婆婆将手中的香粥再次递给上官婉容,似想起了什么一般,补充道:“姑娘,你已经睡三天了。”
上官婉容依旧不动也不语,只是充满戒备地看着老婆婆。
面对不言语也不抬手接粥的上官婉容,老婆婆面上却无不悦,只是继续说道:“这都快晌午了,我这穷瞎婆老太也没有什么好吃食招待姑娘的,只煮了锅白粥。姑娘莫不是嫌弃我这瞎婆婆煮的稀粥?”
“瞎婆老太?那你怎么知道我已经醒了,而且还像常人一样不用摸索便能走到这床边?你是谁?到底要干什么?快说。”说话间,上官婉容便把手架在了那老太的脖子上。
谁知那老太却仍是波澜不惊,面对上官婉容的无礼,既不恼也不惊慌,只是耐心解释道:“我知道姑娘已醒是因为刚醒着的人和睡着的人鼻息是不一样的,老太我的眼睛虽然不灵光了,但却不见得耳朵也不好使。”
老婆婆缓缓将手中的粥放在床旁的红木凳上,继续说道:“这间房通向这张床的路我已经走了二十年有余,自然不用摸索便能知道这房屋里的摆设都在哪。姑娘还是赶紧将这粥喝了顺顺气儿,刚醒来就动气可不好。”
“那么急着让我喝粥,谁知道你这粥里有没有毒?而且你耳朵就算再好使,离那么远的距离没有深厚的内功也无法听到我鼻息的异样。”上官婉容眼神凌厉,手依旧架着那老太脖子上厉声说道。
“姑娘的心好像是很玲珑,但是,”一直语气如平湖般的老婆婆突然沉声冷冷道,“你既已知道我内功深厚,而你如今却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手架着我的脖子也依旧伤不了我分毫,我何必在粥里下毒。要杀你,估计姑娘现在也不会再有力气与我这瞎老太婆闲聊了吧。”
听瞎婆老太如此说,上官婉容自觉确实是自己太多疑了,虽然心中还有些许质疑,但手却已松了下来。
老婆婆不再搭理上官婉容,转身欲走。
上官婉容突觉自己刚刚确实因为太过于警惕而咄咄逼人,便连声向那瞎婆老太又是道歉又是致谢。
瞥见身旁红木凳上的香粥,上官婉容一手端起。
白粥香气袅袅,上官婉容突觉肚饿,但心思依旧凝重。
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水无尘呢?这瞎婆婆又是谁?跟水无尘有关吗?
上官婉容双目盯着白粥泛出了神。
走到门口的瞎婆老太听到身后上官婉容的动静,唇角不自觉上扬,微微顿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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