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云安城。
易安安轻轻的拍了拍桌子,喊到:“余伯伯!”
原本靠着长椅眯得正香的余伯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懵圈的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客栈的易安安。
“咦,安安!”反应过来后走出内柜。
易安安:“嘿嘿,是我!余伯伯,好久不见了!”
余伯:“那不是嘛,都快四年了,哎呀,都长成大姑娘了,老头子我还差点没认出来!”
易安安:“嘿嘿,近年身体可好?”
余伯:“哎呀,好,挺好的!”“你爹怎么样了?”
易安安:“还能怎么样啊,天天忙的不可开交。”
余伯点点头:“唉呀,我就清闲咯。”
易安安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客栈,笑笑:“放心吧,疫灾在好转,要不了多久,您这云安客栈啊,又得恢复往日盛景啦!”
余伯笑道:“有你这小神医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易安安笑:“您就别打趣我了。”
余伯:“唉不过,你这是?…”
易安安:“噢,我这段时日去援助重疫之地,情况有了好转,准备回京,想在您这借宿一晚。”
余伯:“好说好说!也是辛苦你这小丫头了,楼上没人住,看上哪间就去,都是天天打扫的!”
易安安:“谢谢伯伯,那我就不客气了,累死我了…”这段时日,她一直四处奔波,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余伯:“去吧去吧…哎不过,可用晚膳了?”
易安安:“不用啦,我吃过啦!我上去咯!”
余伯摆摆手:“行行行,去吧去吧…”
夜半,易安安额间留下豆大的汗珠,下一秒,忽然从梦中惊醒!
“原来是梦……”易安安捂着胸口起身,看看窗外地夜色,眉头紧锁。
一个梦而已,为何她的心就是慌得提不下来…
她梦见易府满是白绫,自己穿着丧服跪在祠堂上,她想起了那年娘亲去世自己守孝的时候……但那个梦里,有两个她,那个跪着的,是现在的自己……在她和和梦里的那个她对视了之后,她便惊醒了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想了许久,她的心平静不下来,她翻身出窗,决定连夜赶路回京。
天际泛白,易安安一进府,就拉着懵圈的下人问到:“我爹呢?”
“老爷上朝去了,小姐你…”他还在好奇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易安安又打断了他。
“多久了?”
“快半个时辰了,马车应该快回来了…”刚说完,府外就有车轮转动的嘎吱声。
车夫刚下车,就见易安安掀开车窗,看着空无一人的马车,易安安抿了抿嘴巴,下了车。
“额……”车夫看着易安安对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该作何反应。
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卯时三刻,飘絮从念安轩门外进来,对在沉思的易安安说道:“小姐,车夫已经去接老爷了。”
“噢……知道了。”易安安彻夜未眠,回来也未上榻歇息,此时略显疲惫。
飘絮飘雪相视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家小姐从回来就眉头紧锁,神色担忧,一刻没放松下来过,不用膳食,二人问她也不说,两位小奴婢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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