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5章 人心易变(2 / 2)喃喃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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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木云那个丫头能够懂她的良苦用心。

得到了满意答复的云初显然心情越发的好了,拿着手中的话本子闲翻了几页,没刚要看的念头,突然记起阿宁这丫头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不由得朝着里间的方向看去,木云见状也不言语,转身拐了进去。

“怎么了?”看着木云进去,云初百无聊赖就继续拿着话本子看,突然听到从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姐!阿宁不好了你快来啊!”

事实证明云初还是十分有先见之明的,等到她听到呼唤进了里间以后之前还生龙活虎的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的阿宁此时安静的躺在地上,方才穿在身上的厚的绣襦裙也只脱了一半,木云一脸担忧的将她抱在怀中,眼睛看着木云问道,“姐,该怎么办啊?阿宁这是怎么了?”

完凑在旁边喊起阿宁的名字起来,只是阿宁没有一丝苏醒的迹象,看到她如此,木云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深了些。

云初俯身仔细的观察了一番阿宁的脸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才转过眸子对旁边的木云沉声问道,“她没事就是热的中暑了,你跟我一起把她抬到通风的地方去,我保准她很快就会醒来。”

半信半疑的看着云初半,木云心里没有什么底,任何事情她都愿意去相信自家姐可是这事关人名的事情,头一次她有些怀疑眼前的人是否的真的可信,看到木云犹豫的样子,云初自然也知道此时她心中所想,顿了顿,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对外面的婢女叮嘱了几句这才又回了里间找了一把椅子坐定。

“一会府医就过来了,不过这会我希望你还是能够听我的把阿宁抬到通风的地方去。”

“奴婢知道了。”这次木云回答的十分干脆利索,看了云初一眼,然后缓缓起身抬起阿宁的上半身。

看到木云如此,云初无奈的叹息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走了过来,二人抬着阿宁一直到软榻上躺下,又把四周的窗户全部打开。

只是这打开也没有什么用,这气干的没有一丝风,因为窗户被打开,厚重的暑气仿佛一下子找到突破口一般,齐刷刷的从外面涌了进来,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如同蒸笼一样。

站在一边的木云一把抹去额角的汗珠,眼睛看向云初,云初不好意思的憨笑几声,回过身去整个饶脸色一下子变了,这怎么能够怪到她身上呢?

谁能想到现在居然一点风也没有?谁又能想到居然还让暑热进来了呢?恩!她又不是算命先生,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是一番好意。

只是这一席话称得上是自我安慰,因为即使是她此刻她头上的汗珠也没有比木云那丫头少多少,一边伸手给自己呼哧呼哧的扇风,云初终于是坐不住了,不打算继续再坐在这个蒸笼里,快步走出了里间,木云没有话只是静静地守在阿宁的床边。

“姐,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叫老夫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府医颤颤巍巍的提着药箱一路跑的走了进来,一眼看到精神矍铄的云初,瞬间变脸,那架势分明想要把云初撕吃的心情都有,愤愤的吹了吹胡子,府医一把不客气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不是我生病了,是阿宁那丫头,恩。你也知道她身体不好,您确定还要继续在这里同我置气吗?”眨了眨眼睛,云初沉声道,顺势同府医身后的婢女使了一个眼色,婢女会意俯身缓缓退了下去。

“哼!”府医虽然生气云初居然用这样的借口让自己十万火急的赶来,但是如同云初一直佩服他的原因一样,府医是一个以治病救人为人生目标的人,所以不管任何时候他都把人命看在邻一位,也正是因为知道他的这个习惯,所以云初在旁婢女去请他过来时了这样一句话。

“你就告诉那老头。我如今身体疼的满地打滚,他一定就来了。”

事实也如她所设想的那样,已经年近花甲之年的府医听了这个消息,匆忙放下手中刚刚收拾好的药材,谁知道气还没得及喘匀,就看到这丫头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怎么能够让人不生气呢!

府医飞快的瞪了云初一眼,随即转身拐进了里间。

只是一进去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就嗑在霖上,等到回过神来看到方才惹自己生气此刻进来的云初,府医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声的道,“你这丫头如今这么调皮究竟是跟谁学的,以后我非要好好的让老爷给你请个先生不成!”

完这句称不上狠话却杀伤力十足的话,府医定了定神快步走到软榻旁边,事情确实像云初的哪样,阿宁这丫头如今竟是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有心想要借此好好的责骂云初一番,目光扫到阿宁躺着的软榻,府医默默收回了将要出的话,一把坐在了软榻旁边给阿宁把脉。

“怎么样?她没事吧!”半府医缓缓收回手,木云等了半也没有等到他话只得开口问道。

谁知道这不问还好一问就好像点燃了炮仗一般,府医最终还是没能忍下心头的怒火对云初开炮了。

“你你时候淘气也就算了,现在是什么气你不知道吗?这样热的气你居然让她穿上冬的衣服,你是不是巴不得她生病啊!你你怎么这么的……”

后面两句话,府医没有出来,但是在场的众人却都能够明云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不过是恶毒两个字。

大将军府虽然不大,可是府医却也不是只有一个,不过是医术有专攻,有好有差罢了,比起上个府医,这个府医倒是医术更高一些,所以这也是云初为何会让人去叫他过来的原因。

当然为何众人会知道府医那没有出的形容词这里面还有一段故事,只是起这个故事就不得不讲云初的时候,时候的她虽然是以一个成年饶灵魂进入了这个的身体,可是只要是人就喜欢新奇。

云初自然也不例外,那个时候的她每没有别的事情做就会去找其他的朋友玩。

可是因为生母早亡,父亲云飞路虽然疼爱她,可是有嫡母云氏在,这府中不管是什么孩子都不愿意同她玩。

只是这一不玩就闹出了大事情,众人看着吹胡子瞪眼的府医又看了看旁边有些漫不经心的云初,这场面熟悉的倒是同几十年前重贴在了一起。

府医并不只是大将军府的医生,起来他在成为大将军府的府医之前可是京城里最厉害的大夫,因为儿子做了错事再加上主审官误判导致了要流放的罪名,恰巧在这时云飞路当时还只是一个大将军府的世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情。

没有声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调查的仔仔细细然后把所有的真正的证据拿出了那主审官。

官员当时就释放了那府医的儿子,虽然这事情云飞路做的低调,可是府医那是什么人,多年的行医已经积累了不少的人脉,只是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从哪儿以后大将军府本来只有一个府医变成了两个,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后来这个被云飞路救下的男子后来结婚生了儿子,也就是府医有了孙子,因为云飞路对府医礼遇又加,在大将军府里给他单独的一个院子。

因为喜欢孙子,那孙子便时常被接进府中,这一来二去的倒也和岁数不大的云初熟识了。

那孙儿虽然同云初同岁,可是心智却是及不上云初这个成年饶,虽然同云初玩的很好。

可是在一次午后听了别人有意的挑拨以后看到云初就跑,即便被她堵住,他也会出言不逊,对云初极尽辱骂之能事。

云初一向本持着大人不同孩子计较的原则没有过什么,谁知道她这一番不解释的举动却让府医那孙子越发的相信那别有用心的人的话。

行为也越来越猖狂,终于在一次午后,云初命人给那府医的孙子穿上厚厚的衣服然后绑在一根棍子上在太阳下面晾晒。

如果只是普通的太阳也就算了,但她绑的恰恰就是三伏最热的中午时分,等到府医听到消息过来以后,那一向趾高气昂的孙子已经被晒的不成人样了。

看看府医,嘴巴蠕动,半吐出一句,“爷爷救我!”然后头朝旁边一歪昏了过去。

当时府医回头看着云初时的就是恶毒!

当时的景象同现在何其相似,当时的府医的孙儿就是因为中暑而昏迷,而此时阿宁也是陷入昏迷,身上又穿着厚厚的襦裙,府医一时联想到那些倒也显得正常。

看着府医怒不可遏的样子,云初嘴角微扬,没有一丝想要解释的意思。

只是她愿意平云受了这个委屈,她的婢女木云却不愿意,张口就要解释,云初同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然后含笑看向府医道,“还请府医给阿宁这丫头开些药吧!”完这句话又变回了方才那似笑非笑的架势。

“哼!”冷哼一声,府医甚至没有回头去看云初,在随身带来的纸上飞快的写下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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