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霍澜江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对。我查到近来闫庆洲和严冉来往甚密。”
薄森白甚感意外。他愣了半晌,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霍澜江摇了摇头,“不清楚。”说着,他顿了顿,又道,“也许是韩苍月的缘故。但是,果真如此的话,闫庆洲不应该和韩苍月关系更好吗?”
薄森白立刻想起了近来薄氏以及薄家所遇到的麻烦和困难。难道这一切……想着,他不由有些心紧。恼恨他母亲是一回事,毁掉薄家又是另一回事儿。他叹口气,问道,“你觉得赵家突然改弦更张是因为闫家的缘故?”
霍澜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赵家突然改变主意一定和韩苍月有关系。”
薄森白突然想起那回拍卖会赵寒燕和严冉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儿。他斟酌片刻,将当日的情形在脑海中细细过了一遍后,缓缓说道,“或者,你可以查一查赵寒燕。”
霍澜江似笑非笑地昵了眼薄森白,“你觉得是赵寒燕闯了什么祸?”
薄森白微微颔首,“极有可能。”说着,他便把当日拍卖会的情形细细道与了霍澜江。
霍澜江听罢,沉吟片刻,哂笑道,“没想到韩苍月竟然还这么能招桃花?!”
薄森白冷哼一声,讽刺道,“女人嘛,总喜欢挑战难以完成的任务来显现自己的魅力无穷。”
霍澜江挑了挑眉,嘲笑道,“你当初不也是谢昭月以为的不可完成的任务?!”
薄森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揭我伤疤很愉快是吧?”
霍澜江笑眯眯地回道,“我不过实话实说。”说着,他用手中的酒瓶轻轻碰了碰薄森白拎着的酒瓶,“祝你恢复单身!”
薄森白淡淡地笑了笑,“对,恢复单身!”
霍澜江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骤然敛尽。“谢昭月费尽心思才嫁给你,如今就这么离了,她会甘心?”
薄森白面色一凛。“她就此收手,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我愿意既往不咎。否则……”说着,他冷哼一声,又道,“我既能把谢家捧起来,也就能把谢家摔下去!”
霍澜江笑着调侃道,“你还真是无情哦!”
“无情?”薄森白苦笑一下,说道,“我这辈子很可能断子绝孙了!你说到底是她太无情,还是我过于冷酷?”
霍澜江默了默,正色道,“最毒妇人心!你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
薄森白觑眼霍澜江,“我只是说我自己,别把单身的藉口推到我身上!你妈知道了,非得剥了我的皮不可!”
“怎么会?”霍澜江嬉皮笑脸地说道,“实在不行,咱俩凑一起过,也不错!”
薄森白狠狠地瞪眼霍澜江,“滚,老子对你这臭男人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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